一个开青楼的人,居然前面和后面都没用过。

“做过什么?”竹臣眼神迷乱,呆滞的在脑子里过这句话的意思:“做这种事情吗?”他拼命的摇摇头:“从来没有。”

“没有……”

世亭的眼睫颤抖了一下,他故意逗竹臣:“皇兄可不像是那种到嘴边的肉不吃的人,你别是在骗我吧。”

“真的没有!”竹臣当世亭是真的不信,努力的在为自己辩解,小脸更红了。

世亭嘴角浅浅勾起来,又问:“那你们在一起时……做过最大尺度的事情是什么?抱过?还是亲过?”

虽然已经是以前的事情了,但只要世亭一想起竹臣喜欢过别的男人,仍旧会觉得难受。

竹臣眼神飘忽,结结巴巴的说:“也没有……就……他,咬过我的耳朵。”

“咬耳朵……”

世亭若有所思,俯下身子,轻轻在竹臣的耳垂上咬了一口,然后问:“是这样吗?”

竹臣别过脸,全身烫的不行:“你……为什么要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