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干二净。
光线一被遮挡,张望整个人就陷在有些视线不清的昏暗之中。他的脚踝蓦地被攥住将他整个人往后拉扯,这叫张望吓了一跳,甚至发出一声突兀的惊叫,慌乱着蹬开了抓着他的手蜷起腿往床底内侧缩。但是床底不过那么大点的距离,张望缩起腿,便又被突然伸进来的手抓住臂膀拉扯。张望急急挣脱开来,整个人在床底下惊慌地乱转。
“是不是在这边。”淡淡的声线是任老板的。那双戴着精致袖扣的双手自张望眼前伸过来,仿佛看得见一般倏地便攥住了他的衣领。“哦,看来是我抓到了。”张望整个人被往前猛拎了一把,几乎快从床底下出来了。只是谁踢了一脚床架,任老板的手臂被移动的床架边缘刮过,还是因吃痛松开了手叫张望藏了回去。
“到这边来。”围着床抓他的人里谁出了声。张望一下就听出了组合里成员的声音,但别说出去了,他连声都不敢吭。他在队伍里遭受的欺凌做不得假,哪里还有可能顾及与成员的那点过期情谊。“快点张望,你想被他们抓走吗?”说话的人催促道,那双手伸到床下来招了招,可张望只是一昧躲远。
像是争抢一样,张望在床底看着一只只手自床边缘探进来左右摸索着,蹭到他衣服边缘的指尖蓦地朝前攥紧,摸到他腿侧的手简直是直接掐在了张望的肉上,如同鱼群分食,被触碰到的地方留下遭撕扯般的疼痛感,但这种怪诞诡异的行径更是让张望不禁发抖。“唔、唔”些微的气声似是叫撕咬他的劲儿变得愈发不加收敛。“我自己出来!我自己……”他的裤子被拽得几乎快要遭扯掉了,张望实在没了办法,还是慌忙开口。
张望踌躇半晌,最后还是选了离电视台高层最近的地方自床下爬了出来。对方算是屋内的人中对他不算坏得太过头的,不会像霸凌他的组合成员那样,半夜起来直接往他的杯子里撒尿,不会强迫他张开嘴当做临时的垃圾桶来塞用过的纸巾或在他体内发泄过后装着黏稠精液的安全套。不会像富家子那样粗暴地动辄打骂,用鸡巴捅他的喉咙直到他呕吐,不会像任老板那样把他当方便的飞机杯用,每次见面都不准他穿内裤,不戴套弄他,甚至每回弄完,还要在张望脸上留下给飞机杯打的分数,偏偏张望一次都没高出过五分。电视台高层的宋老师也不像娱乐公司的田老板那样喜欢弄些疼痛的玩法,往他的舌头上滴蜡,用电击折磨他的屁股,相处的时候不允许他穿衣服,不允许他坐下,只能跪在人鞋跟前,让他尿在拍摄的杂志封面上宋老师算是最温和的了。
只是每回都在床上像个打桩机一样干他。陪宋老师一次,张望总得两三天都要被对方在床上折腾得死去活来,才好在对方满意后得到一点电视节目的资源。
他自床下爬出来之后,整个人就愈发局促紧绷起来。哪怕的确挨着宋老师最近,在被对方碰着手臂后,张望也半点不似过去顺从,反而稍微耸起肩避开了碰触,礼貌地提醒:“不好意思,可以不要有意无意碰我吗?”平日里只需单独应对的人如今共同出现在张望面前,他不可能泰然,只想起自己曾做的事而忍不住又犯起恶心来。他撇开脸,一个人都没去看:“我已经退组合了,也已经不再续约公司……我没必要再陪你们做那种事……”张望顿了顿,“也没必要留在组合里当被针对的对象。”他话说得很是不留情面,愈发衬得过去有多虚与委蛇。
不过仿佛已经知道他过去经历的组合成员却连丁点愧疚都不见,甚至是有些埋怨的。“你何必出卖身体?明明我们自己靠实力也能火。”尊重规则的乔熙不赞同地皱着眉,事到如今仍指责张望他擅自行事。
“你他妈会不会说话!要没他腆着脸送上来给玩,你以为你们平日里的票是谁在买单?”秦少爷对自己喜欢的组合里的成员也丝毫不见收敛,“要不是这个骚东西天天秦少爷长秦少爷短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