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他也有反抗与逃跑的想法,甚至用各种难听的话咒骂嘲讽,因为周炀相信对方只要露面,他就能靠武力手段收拾对方。他正叫嚣的时候,房间内的显示器亮了起来。
是两个转盘,一个标注着时间一个则是道具。
周炀在一无所知下进行了买主的第一次教育。
他的手腕就是在那时候留下的伤,从门口进来的人压制着他,然后拽着他的手臂用甩棍硬生生打断了他的手腕。教育并不包括后续的治疗,周炀的手愈发青肿也用不上力气,整个手掌都好似麻木缺血一样淤紫。
买主似乎对此不算满意,在一个星期后又是差人来反复拉扯拧拽他的手腕,又用同样的方式打断了他的手臂。
说起这些事情时,警察都听得忍不住皱眉,周炀却平静得像在说一场故事。
他说,自那之后的教育维持在每周一次的频率。他被绳子勒到窒息,整个人反反复复地昏迷再清醒,直到失禁。殴打被打到半边脸淤肿变形,或者是直接往他肚子上踢踹,踩踏他的生殖器。用打火机烧他的体毛,用金属制的鳄鱼夹夹在他皮肉上拽几乎什么都遭遇过。
但既然是作为教育,周炀也有能够免受惩罚的机会。
他需要想尽办法来让买主消气,为过去的霸凌行为买单是最基础的,周炀甚至挖空脑筋将当初霸凌的手段用在自己身上,脱光衣服顶胯甩屌,把那些过去贬低人的话都用来骂自己。
偶尔买主心情好的事情,会稍宽容些。
或许是给他的餐食里加份荤菜,又或者是送个薄床垫进来。
“在那里一段时间之后,是会失去人格的。”周炀声音很轻,“只是买主的狗,如果听话就有奖励,但大部分时间都难捱。”
在二十二岁生日那年,周炀被注射了麻醉剂。
等醒来的时候,显示器另一端的买主就恭喜他做完了手术,显示器上也终于出现了除文字外的图像。摆在桌上的是个硅胶制的肉色飞机杯,出现在画面中的手活动着十指,像跃跃欲试。
看上去纤细白皙的手扶起了飞机杯,另一只手则在握紧拳头后猛地朝飞机杯的穴口捶下去。砰的一声,桌面被砸得震颤,硅胶制的东西遭这一下压得变形,然后周炀就感觉到尾椎骨之下扭曲的疼痛感。
像是肠道蓦地挤压成一团,两腿之间失去知觉一样的尖锐疼痛。
那会儿他才知道自己被动了什么手术。
通感这种事情像天方夜谭,但其实以现如今飞跃发展的科技来说已不算什么特别难实现的了。做了这个手术,即便是屏幕另一端的买主,就能够更加自由方便地实施教育。而除了外部刺激,一些细微的变化周炀也能切身体会,买主在最开始纯粹是发泄仇恨用。
往飞机杯里倒辣椒水一类刺激性强的液体。
受痛苦的只有周炀。
他都没想象过的声音从喉咙里出来,周炀猜测他的表情应该是扭曲的,像是砧板上的鱼一样垂死挣扎着翻动。只需要一个小时,周炀就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眼泪与汗水比监禁的一年里流得还要多。
之后的大半年时间里,周炀记忆断断续续的,可能是身体自主打开了保护措施,封闭起了不少可能让人无法承受的记忆。周炀只记得后来他作为飞机杯是被使用过了的,对方握着他套在勃起的鸡巴上撸动。
等玩腻了,他的买主就又开始寻乐子。
飞机杯被塞到了狗用的安抚玩具上,时不时的周炀就会感觉到自己后穴被狗的舌头来回舔舐,然后被插入捣弄。
大半年过去,周炀有一天被套上了束缚衣与眼罩带出了房间。
“后来,我就被送到买主那里养了。”周炀喉结动了动,在说完后有些反应迟滞地反复眨眼,像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