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小孩被逮在监控室,垂头耷脑的不说话。在魏璋上电梯前,两个小孩在电梯里烧纸钱的整个过程也都被录了下来。他们玩的当下时兴的电梯游戏说只要按照步骤做,就能够到达另一个维度的世界见到不曾见过的生物。

但他们做到最后一步却是被魏璋打断。

于是他们怕惹麻烦跑出了电梯。

而魏璋走了进去。

再没出来。

恶报

校园霸凌这种事情屡禁不止。

逼得法律不得不一再修改条款,最后寻求不到法律伸张应有正义的民众之中便渐渐萌生出针对校园霸凌暴力的灰色势力。该组织惊世骇俗甚至反人类的行为暴露于人前是通过蓝底白字的官方通告,虽说通告上面语焉不详,但向来措辞温和的官方这次却用了‘耸人听闻’与‘反人道反人类’的形容,通缉的金额高达五十万,可算吊足了群众的胃口。

后来经不住好奇的民众深挖,那点细枝末节的信息便被刨到了人前。

据说受害者都是校园霸凌的加害方,为了避免引发公众猜测官方在这期间封锁的相关消息如今则都遭公之于众。在先前的三年里失踪四十余人,与买卖人口不同,失踪的并非几岁的幼童或妇女,皆是十七八到二十四五岁的男性。

而几个受害人的身份却饱受争论,因为随之一起扒出来的是他们过往的事迹,受害人大多都有霸凌的历史,有的已转过多个学校,有的则大喇喇记过混日子的,更甚者是避风头出去留洋偶尔回来避风头的。

挖出来更细的消息则说是受害人在遭到绑架后都遭受了非人道的折磨,甚至还有闻所未闻的改造手段。

这事一经曝光,就如之前官方所担心的那样,民声多数反而对此多是正面评论,觉得是恶有恶报,更有甚者还试图找到组织想要加入。别说是积极举报相关的通缉人员了,恐怕遇上了都恨不得称兄道弟打掩护。官方并非不知道这点,而在深知这种隐患的情况下也还是公开了信息,也是因为事态已经严重到了一定地步。

不得不说,在如今天网监控遍布的情况下能把事情做到这么隐秘的估计是筹谋已久,如果不是有一个受害者碰巧逃出,恐怕其所作所为不会被那么快发现。

受害人是二十三岁的周炀,是在二十一岁的时候被绑架的。据其所说,他们在被绑架后是单独封闭监禁的,房间没有门窗也没有床与桌椅一类的家具,墙壁上都贴有隔音棉,唯一一个对外的窗口是门板上的送餐口,在房间的上方角落有黑色的摄像头,而房间门左侧的墙壁上挂着一台显示器。

周炀说他并不知道被抓的有多少人,因为自打他醒过来之后,他就只是一个人。群,1,彡九四九四,陆,彡1,许多故,事

他向警察坦露了自己被绑架监禁的原因,也是周炀自打被关在房间里醒来后所听到的。

“是因为我过去高中时候对同班同学的霸凌。”周炀说话时神情平静,连丝毫愤怒或难堪的情绪都没有。他坐在病床上,很是冷静地回答警察的问题。“所以我被买了下来,接受惩罚。”

周炀用的‘买’,向警方提供了背后或许存在交易链的线索。

“那么你知道买主是谁吗?会不会是你的高中同学?”警方自然而然地引导着对话。

“我不知道。”周炀在短暂的沉默后做出明显敷衍的回答,随即哪怕再怎么询问,他也不再开口。

周炀的表现与警方后来查到的相关资料上的形象判若两人,二十一岁的周炀张扬嚣张哪怕是抓拍的照片上都可见端倪,他自小到大似都比同龄人要高出一截,初中高中兴趣都是肢体碰撞激烈的橄榄球,长开的眉眼都是盛气凌人的轮廓,是一看就知道不好相与的类型。但病床上作为受害者的周炀,情绪反应异常低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