臾,立刻给他回电话,打过去那头关机,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在飞机上。

联系不上他,她也无计可施,先去找宾馆住下。

舟车劳顿,加上情绪起伏,乔麦整个人有点被掏空,开了房间之后,和衣躺到床上,小憩片刻。

她也不敢真的睡过去,直觉陆之和很快就会到。

约莫一个多小时后,铃声响起,乔麦半睡半醒地拿过床头柜的手机,果然是陆之和打来。

她滑动屏幕接通:“喂?”

那头声线绷得很直,言简意赅:“你人在哪儿?”

乔麦从床上坐起:“我在市一医院附近的宾馆,地点我微信给你。”

那头短促地嗯了声,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