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地那样好看!我怎样才能再见到他?”
隔日将曾嬷嬷唤来府里来,只说:“……孤苦伶仃地,实在可怜。我又真的挺喜欢她。只中间隔着三房那一位,我不能明着帮她,从你这里转一道。”
他道:“我想的是曾嬷嬷。”
曾家母子有些懵。“资质有限。”四爷点评道,“便我带他读书,也至多考个举人到头了。”
凌昭选了她给林嘉做干亲,实在再合适不过了。
“算了,我跟你是讲不通的。你也不是小孩子,你早就出仕,大事上你自己有主意。”她道,“随便你,只你将来可不要悔不当初。”
“不行!”四夫人直接推掌拒绝,“我再怎么帮你,也不能认个妾的亲戚当干亲!她还是三房的人,叫你三伯母知道了,怕要笑得打滚。”
“为君一时恩,误妾百年身”是一个女子多么深的怨念啊。
四爷也把许多事写下来留给凌昭日后处理。
她的孙子是做官的,体面。她一家子却曾是奴籍,也不会嫌弃林嘉是姨娘的亲戚。
谁知道四爷就病了,一病就起不来了。四夫人哪有心思弄这些,就先拖着。
四夫人道:“只道你是个读书读傻了的,没想到你办事还挺灵活。好吧,这个忙我帮了。也算是积善行德。”
他既脱了籍,没了这层主仆关系的钳制,便十分乖觉地要将这些管理之权交还给四夫人,令择旁人来打理。
老嬷嬷一听就明白了,当即断言:“她必定生得十分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