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外面的情形细细地描述给她。 凌九郎踏着夜色和烟花而来,墨色的斗篷和夜色一样黑,眼睛却像星子一样亮。 他身边的人安静得好像不存在,走路都没有声音。若不是时有烟花照亮,根本察觉不出来那里还站着四五个大活人。 就连那位老者,都下盘沉稳,走路却轻盈无声。 杜姨娘听着,琢磨着。 这又确实不是疯,因疯和蠢常挂钩。凌九郎这是算,是掌控。 还调用几个一听就是有能耐的人。 今天可是大年夜,这半夜行事的成本和风险之高,当然不是杜姨娘承担得起的,却是凌九郎扛得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