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昭按了按额角。但他颇有些释然,觉得这是因为自己天生的性格,并不是因为别的什么。
桃子来回禀的时候,他在作画。
“桃子,”他说,“不必羡慕,等你发嫁的时候,我也给你准备全套的喜服喜被。到时候让季白带你亲自去挑自己喜欢的纹样。”
怎么说呢,公子这么大方赏赐,应该高兴谢恩才对吧。
桃子无端地觉得后脖子凉,鼻尖就有了汗。
凌昭搁下笔,静看了片刻,待墨迹干了,他将画执起:“过来看看,画得如何?”
桃子:“?”
她算哪根葱,怎么还叫她帮着看画呢?
公子的画在京城千金难求呀。
探花郎的画千金难求,探花郎画的花样子不知道多少钱能求到。
总之桃子拿着一副花样子磨林嘉:“这个比鸳鸯戏水好看,我想要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