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3)

“好深,好紧。”他发出一声喟叹,“好喜欢哥,真的好喜欢。”

插得过分深了,无论是达木,或是婪雀,他们简直要把自己那根埋进我的身体里面。肺内的氧气在疯狂不停歇的媾和中不断减少,窒息像锁拷,拷住我的大脑,双眼暂时失去视力,眼珠翻白,涎水肆溢,四肢痉挛,只在A片看过的场景如今却发生在我身上,整片腹肉和腿内侧都在难以控制地抽搐,我什么都做不了,被动地承受这些滔天的快感和折磨。

我的意识已经散了很久,回笼时,嘴巴全是黏腻腥味的精液,后穴更是一片狼藉。我被倒灌的精液呛到,涨红着脸咳出不少,其余的伴随口喉一连串的动作尽数咽下。

他们还硬着,不过起身站开了,拿着不知哪来的薄毯盖住挺立的性器,系在腰际与大红的婚服融为一体,哪儿还看得出做爱的痕迹。

我的脸,发麻泛苦的嘴,合不拢的后穴,湿淋淋的全身,央措吉擦干净这些地方,就像刚才那样收好白布。我涣散地望着上空,仿佛能从中抽离,逃离这地狱。

指尖突然一痛,而后被人裹住擦了擦,我也不过屈了屈手指,毫无反应,如同感知不到外界的一切存在,独留我一人,无所谓死活。

哗一簇焰火窜出映着红光,僵硬间我转动眼珠,瞥去,央措吉将那几块白布全然丢进火盆,炽热的火舌把它们一口吞下,红的,白的,宛如变得干净了。

央措吉跪在我的头顶,垂首,胡须动了动,他伸出手,掐住我的喉咙,我动不了,破天荒地想是不是要杀了我。

碍于相反的方向,我与他倒着对视。我看不到,却能感受他的拇指并拢,掌心缓缓上移,贴着我的脸,体温似乎比我低些,拇指恰好停于我的眉毛,随即,滑动向下,经过我的眼皮,颧骨,下巴,这双手再蔓延至我的全身。

乳头,肚脐,腿根,还有臀部,脚掌,腰背,他的手抚摸着潮热未散的部位,我不禁再次颤栗,可心如死灰,微微侧头一扫,自胳膊延伸至指梢,涂满了斑斓妍丽的颜料,不用想,经过他手,我定是全身布满浓重的五彩,诡谲荒诞,和他们一样,和萨仁图一样。

等画完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达木和婪雀上前,扶着我穿衣。达木托起我的手,我没力气却咬牙狠狠挥开他,他吻了吻我的手背,“不穿的话,哥要光着出去了。”

一人整理袖口,一人收拾下摆,我的腰带却还散着。央措吉走过来,替我束绑,同前几个小时一模一样的姿势,场景却天翻地覆。我心口一涩,不管不顾地抓住他的头发,朝后用力扯拽,面具上的兽目忽闭,像被痛到了一般。

是婪雀握着我松开。

隔着那张面具,我只觉心下愈发冷。

接下来俨然解冻,整间屋子的人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逐步演变成欢呼,高声交谈,乃至还有乐器敲奏的曲音。他们如鱼群游出,围挤着我,用听不懂的萨仁图语,与另外两人攀谈,笑声连连。

我被身旁的人抓着,逃不走,连距离面前只有几米的门都无法推动。

耳鸣,头昏,呼吸不畅。

原来是离地狱越来越近了。

托好友画了小蔺的QQ人,应该过几天放微博,大家感兴趣可以去看嘞(戳手)

17

雨已经停了,阳光透过薄云洒满天地。我被人群簇拥着,他们身上绑着五彩飘扬的彩带,随姿飞迎,而我只能紧紧攥着达木的手,大腿筋抽搐不止,酸痛从不可言说的位置蔓延。

寨民做出类似舞动的动作,清朗悠远的吟唱自他们口中发出,边旋转边前迈,纷纷扬扬的色彩模糊我的视线,达木也唱着歌,眼睛望向惶恐的我。

我只觉天旋地转,双脚犹如灌铅一般沉重,仅靠着他人扶拉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