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的后座上,陈霜见没忍住多喝了两杯酒,此刻微微醺,眼睛也半眯着,脑袋里思绪成半放空状。

突然想起来什么,她转头看向已经脱下西装外套的谢景愠,目光炯炯:“谢景愠。”

被喊的人看过来,短暂且低沉地嗯了声。

月光和灯光透过车窗玻璃扫进来,正好落在她眉眼。

眼睫浓密纤长,棕色的瞳仁呈着光点,一闪一闪,像极了岁月沉淀后价值连城的琥珀,惹人心悸。

酒劲儿围上来,她不自觉嘟囔一声,仰起头一脸认真,脸颊鼓鼓的,红红的:“我身上是有很难闻的气味吗?”

说这话时,她的双臂撑在身体两侧,上身不自觉前倾。

本就是低领口的抹胸,经她一动作,莹白肤色裸露更多,阴影下,是微不可查的弧度。

喉间不自在地滚动,他挪开视线:“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