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意起身离开了。
她出了府门上了马车,刚掀开帘子便对上了谢崇青阴冷的面容,燕翎神情一滞,她都忘了,这儿还有一个衰神。
“你与他说什么了。”他冷冷质问,语气漠然寒凉。
燕翎品了品这话里的意思,莫不是在以为是她撺掇桓胄北伐的。
“你误会我了,北伐之意并非我之意。”她认真解释,“我觉得你说的有理,胡人凶悍,北伐也不过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谢崇青脸色没有好转:“我说的是,他为何诩你为自己人,你不是答应过我要离得他远些?”
他竟还有闲心以此事揪着不放。
“虚以委蛇罢了,我只是面上答应他,与他斡旋,我怕激怒他,并不是真的想委身于他,谢郎当真不必这么敏感。”
一声谢郎唤的谢崇青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