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肆的神情愈发难看,刀刃离他越来越近,窒息感逐渐逼来。
突然间,那少年脸色一变,袖中断刃闪电般隔开了谢崇青的匕首,二人拳脚相接,马车瞬间摇晃了起来。
元彻正肃了脸色,瞬间了然,而后加快了速递往谢宅赶。
街道上的百姓瞧见这一幕有些心惊,马车摇晃的像要散架,里面还时不时传来碰碰的声音。
阿肆到底不敌谢崇青,只能仗着身材瘦小,灵活躲避他的擒拿。
刺啦一声,他的背部划了一条长道,隐隐有血珠冒出来,他皱眉,这厮显然是没下死手,定是想活捉他回去问话。
阿肆没犹豫,转身间撒出一把药粉,谢崇青登时拿广袖格挡,饶是如此依然呛得他胸膛梗塞。
阿肆迅疾的撞开了马车,跳了下去,而后跑入市井的人流中,元彻没有犹豫便跳车去抓。
待药粉散尽,谢崇青放下了广袖,他皱着眉头试探了一下,并未有中迷药的感觉。
他觉得不对,碾了点散落的药粉放在眼前看了看,正巧,元彻回来了:“家主,人没抓到,那小子滑不溜秋的,跑入市井间全是人,压根发现不了。”
“这到底是什么人啊,幸好您把人给带出来了,不然殿下就有危险了。”
谢崇青眉眼冷凝:“细作。”
还能有谁,想的出这种隔应人的法子。
元彻也想到了,愣了愣,谢崇青拿广袖把那残留药粉一扫:“回府,把府医叫来。”
二人回了府,没多久府医便来了,谢崇青径直给他瞧:“你看看这可是迷药?”
府医凑近闻了闻,又拿着指尖蘸取在唇舌间尝了尝:“哟,回家主,这可不是迷药,这是寒食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