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平静无波,仿佛只是在诉说一桩已经过去了的陈年旧事。
“谢大人,我们……向前看。”
她残忍又平静的说,谢崇青哑然,在他曾不懂时,她已经向自己走过了,可他懂了,她又已经不愿回头了。
“那我们现在算什么?”
燕翎目光温润:“你觉得算什么便是什么。”
她把她抵给了他,若她想要自己爱他,也不是不可以。
燕翎真正说出口后发现这些事也没那么难以启齿,她曾以为这些是她不可见光的耻辱,后来发觉那不过是自己孤寂日子里追逐的光。
她纠结过、懊悔过、无法直视过,那都是过去了。
谢崇青轻轻把她拥进怀中,二人多半是在床榻上缠绵交吻,甚少如此温存过。
燕翎没有拒绝他,谢崇青觉得自己怀中只是抱着一具行尸走肉,真正的心却不知落在了何处。
祈福的日子已经定好,就在三月底清明前的那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