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后。
桓胄是真的动了怒,虎拳生风,力道千钧,妄图置对方于死地。
可谢崇青却从容抵挡,他单撑地板,扬身一脚踹上桓胄的心口。
桓胄一时不抵,被踹中后旋身抽出了袖中短剑,剑光闪过,谢崇青胸口的衣裳被划破,露出了前胸的皮肤。
燕翎忍不住为谢崇青捏了一把汗。
谢崇青眯了眯眼,腰间缠着的软剑游蛇一般刺了过去,二人又缠斗了起来,打得不分上下。
船舱中没有任何将士敢探头出来看,只有二人打斗的声音,好几次那剑刃抵着谢崇青的要害蹭过。
桓胄招招置于死地,谢崇青却总是云淡风轻,软剑如蛇如鞭,最后架在了桓胄肩颈间,剑刃锐利,划破了桓胄的皮肤。
血珠沾染了剑刃,谢崇青当即抽身离开,点到为止。
桓胄瞧了瞧自己的伤口,眼神阴鸷。
而谢崇青慢条斯理弯起胳膊,反抵剑刃在肘弯一擦,血珠尽数擦尽。
而他自己毫发无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