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接吻的话多味儿啊。”
瞿燕庭险些把醋瓶子掉锅里,脸色在飘浮的蒸汽里又红了,气恼地说:“谁要跟你接吻?哪凉快哪待着去!”
年夜饭烧好,曹兰虚开了一瓶珍藏的黄酒。三个人在堂屋围桌而坐,狗子在桌底下捡漏,碰了杯,一饮而尽。
曹兰虚眼尖,说:“编剧,这枚戒指原来是送你的?”
瞿燕庭左手握着酒盅,闻言松开垂下去。
陆文回道:“你怎么那么八卦?”
“什么叫八卦?”曹兰虚不懂,纳闷儿道,“你说他是你领导,现在给领导送礼时兴送戒指?”
陆文胡乱扯:“对啊,把领导套住,好办事”小腿骨挨了一脚,不算痛,礼物果然送对了,领导都不舍得使劲儿。
吃完年夜饭,陆文先去洗澡,洗完煞有介事地抹身体乳,然后浑身散发着淡淡的椰子味上楼暖被窝。
半小时后,瞿燕庭裹着毯子进来,潮湿的发梢滴着水珠,在肩头洇湿一块,本不想注意床上的风景,但陆文那么大只躺在正中央,很难忽视。
瞿燕庭在行李箱前没意义地折腾了两下,倒杯水,剥个橘子,撕开一包话梅,把能干的全消磨一遍,最终坐在桌前打开了电脑。
陆文腾地坐起来:“除夕你还写作,你想拿诺贝尔文学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