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没有答复,但它们硬撑着开口了。 大夏的玉玺说:“我们只是历史的载体,而非历史本身。” 尼罗的莎草羊皮纸道:“先有文明,才会有历史,有历史,才会有文物。” 弗朗斯的画作俯首:“如果文明消亡,我们被保存下去也没有意义,因为没有其它的文明会记得我们,更不会珍视我们。” “文明诞生的第一个标志,是远古部落之中一节断裂又愈合的腿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