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的疯了!”

尤莉卡气急败坏喊道。

视线末端,剑锋那冰锥般的一点在温热的肌肤前晃动,丝毫没因可能沾上主人的血有半分迟疑。至于她声线中的不稳,那肯定是因为合不拢的双腿间她的小穴正在被侵入。

推进的速度虽缓慢,似乎有意给足她思索时间,她的下身也是实打实插入了滚烫坚硬的异物。肉红色的性器像无情捣碎蜜蕊的花杵,生生将粉肉碾出湿漉的花汁来。只是塞下不到半个龟头,娇弱的穴口就连连呼救,甚至溢出晶亮湿黏的泪浆。

显然,肉棒继续插下去,她思考的能力也会逐渐被攀升的性快感剥夺。

“我并不畏惧选择……但是讨厌这种极端的选项!”

她神态恼极地抬起身,似乎是要跟着利剑往前撞。阿维利当然没有躲避,但紧接着剑锋向右一偏,面色潮红的尤莉卡像被激怒的小猫亮爪子一样,手肘猛地压向他的喉咙,腿也跟着向下蹬。

石榴汁般的殷红液体蔓延开,浸透华美的绸缎。尤莉卡手上完全没收力,剑刃刺穿他的肩头,一直钉入床板昂贵沉重的木料中。而尤莉卡刚才趁他不设防的一刻想要挣开脱身,却因为力气太小没能实现,在起身前被按紧腰拽回,扑在他身上。

“啊啊”

短短一瞬间,兄妹的位置上下颠倒,发出吃痛叫声的不是肩膀被捅了个对穿鲜血直流的阿维利,反而是毫不犹豫出手伤人的尤莉卡。因为她突如其来的一番动作,原本只是前端浅浅埋进花穴的性器,此刻几乎大半根尽数没入她通红的下体,将花户都撑得鼓起。

……好差劲,好久没有被这样直接插进来了。

最近几次的情欲游戏,对方都做足了细致的前戏,伏在她腿心取悦她好几番才……

她虽然高潮了一次,甬道内壁却还没经过扩张,紧致狭窄,湿润和柔软程度都还没到接纳性交的时候。被这样堪称暴烈地插入,紧绷的腔道与柱身凸起搏动的粗糙筋络摩擦,干涩的快感混杂痛楚,一下就让她夹着双腿叫出声来。

想要抬起腰,让顶到穴内过深位置,将还没做好准备的软肉都凿开的前端稍稍退开缓上口气,却被腰背上的手压住了。

“为什么……不杀了我,尤莉卡?”按住她的阿维利问道。

因为吃痛,她的阴道缩得更紧,又嫩又软的内壁以一种分不清排斥还是吸吮的力道密密夹着肉茎。被满足的快感那样强烈,呼吸这种程度的轻微起伏就足以让他在她身体内部体会美妙的愉悦。

他甚至能感受到龟头的血管加速搏动,一插入妹妹娇美的身体就忍不住想在内腔中射入精液。

然而与此同时,一股寒意在他背后升起。那是极速攀升的罪恶感在提醒他。

他原本以为夜夜梦中对尤莉卡的渴念,是得不到亲情才只能退而求其次。但实际上,他竟然比自己所鄙弃过的模样更卑劣。

他对她的肉体本身也有着欲望。

他不由自主挺身操干紧紧套在硬挺肉棍上的花穴,没受伤的左手握紧坐在身上的纤细腰肢。剑刃随他的动作反复切割伤口,这点痛苦比起罪孽的荆棘简直不堪一提。下体的快感对双方而言都来得极其猛烈,尤莉卡被他顶得前后乱晃,唯独被钉牢的腿心和腰固定了自己。

内腔在挺过最初被突兀侵犯的不适后很快沁出花汁,湿漉漉地和缓了过分刺激的摩擦。但边进行性交边被尺寸夸张的肉棒直接扩张,内壁又酸又痛的撕扯感还是让她很快眼泪连连。

阿维利每次一顶胯,比方才更扩张了点空间的甬道就把阴茎柱身余下的部分又吃进了一小点。而当他落下,大口喘息,颊侧浅棕发丝都被汗湿成几绺的尤莉卡只能软软地趴在青年漂亮挺拔的胸肌上喘息。几乎无法在这一开始就狂风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