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3.不该存在的欲望

他的手指伸向少女的面颊，花瓣般柔软细腻，仿佛还能嗅到玫瑰的馨香。触感美妙，然而青年的神情却痛苦好似遭受折磨，像是有把无形的剑刃在他喉咙上缓慢压出血痕。

狂风突然伴随大雨猛烈摇晃窗框。他从噩梦中惊醒般一下缩回手，起身将敞开一道缝隙的窗锁好。随风渗入的冰冷雨水将地毯洇出暗色的湿痕，青年在窗边伫立，仿佛真的只是暴雨夜担心妹妹才来替她关窗。

他犹豫并非接下来的事需要勇气，恰恰相反，是为了压抑内心过于汹涌，激烈得要发狂的欲望。

轻轻揉搓润红柔软的唇，俯身不甚熟练地亲吻，触碰睡衣的襟领与一颗颗贝壳雕琢的精细扣子。起初那双手在发抖，但那动作虽然缓慢，却没有停止。渐渐地，就像月亮被乌云彻底遮蔽，那张青年俊美的面孔上，无论痛苦挣扎还是贪念欲望都消弭无踪。他面无表情地沿着被吮得湿濡鲜艳的唇向下，亲吻她的锁骨、胸乳、侧腰，无视自己早已坚硬挺立的器官，耐心又贪婪地爱抚少女身体的每一处。

人类非常擅长自我欺骗。

在面对不能接受、无法面对之事时，只能选择逃避和遗忘。他的一部分情感与意识在矛盾挣扎中自我封闭，仿佛这样就能与犯下过错的身体隔离，第二天因此脱罪，依然做一个好兄长。

睡梦中的少女不舒服地闪躲几下，却被拥抱得更紧。来自同一血缘的气息让她无意识中感到安心，此刻伴随难以启齿、遍及全身的快感，却在加剧刺激的同时增幅了那份不安与惊慌。

在他身下她看起来更加娇小，又因被无法挣脱的睡意捆缚显得无比脆弱。宽大修长的手掌托起她的下半身，在饱满圆翘的臀肉上留下几道印记。然后压住她的膝弯向上推，雪白柔滑的肌肤仿佛将他的手吸附在上面。少女被摆出近乎对折的姿势，腿心向他露出的粉嫩阴户正一鼓一鼓，在腿根的阴影下细微地起伏着。

棕发与酒液般深红的眼眸，即使气质截然不同，却能让人一眼看出斩不断的血脉联系的那张面孔毫不犹豫低下去，亲吻粉色的蜜肉与软核，舌撑开了紧闭的花穴。

睡梦中的少女发出哭泣般的喘息，扭腰挣动，却被强硬地按住。想要闭合双腿，却只是让穴壁更紧地夹住他翻搅的舌。当他抬起头时，从穴口垂下温热的水液，那颗发红变硬的肉核只要稍微以指腹按压，被他握住的腰就弹起般猛地一颤。

少女的身体彻底向快感屈服，那张熟睡的脸庞也浮现情欲的绯红。他自己的喘息也已经粗重，但他仍不满意，继续舔吮湿润红嫩的女性器官，直到小穴轻轻一碰就会无法自控地溢出透明蜜汁来。

这时他才抚摸她散落两人身下的长发，轻吻她的额头，用力顶了进去。

即使前戏足够漫长，疼痛还是瞬间贯穿她全身。少女想要蜷缩的双臂与手指都被他分开，环到他肩上。他的动作因为忍耐太久激烈到极致，深而炽热地进出她的身体。在她呜咽着于睡梦中呼痛时，温柔地一遍遍告诉她这只是梦，梦是短暂的，虚假的。

梦里的痛苦与欢愉在她醒来后都将不复存在。

暴风雨被房间内肉体的拍击声压过，窗已经被他亲手关上，所以冰冷的液滴并非吹入的雨，而是眼泪划过他没有表情的面容。

浓烈的自我厌恶，与比这更甚的快乐折磨、损毁他的灵魂。

为什么他还是不满足？

只有兄妹两人的平静生活，他们是彼此唯一的亲人。她信任他、依赖他，向他撒娇，向他索取，在他满足她的愿望后露出笑容。

冥冥中，他知道这已经是他曾经可望而不可求的美梦。

他难道不是只看她的笑容就足够幸福吗？为什么他心中反而越来越空虚，越来越贪婪，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