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可有人证,证明你昨夜在哪儿,做什么?”
“夜里自然是在床上睡觉,自家男人做的证,大人反正也不会信了,有没有不都一样?”
裴晏微微抬眉,茶盏轻搁案前:“看来你是要吃些苦头,才肯从实招了。”
“那农户家小娘子的话大人不信,出家人的话大人也不听,就只信顾公子的一面之词。大人既早有定论,还有什么好问的,干脆直接按顾公子说的写下来,让我画押定罪算了。”她轻笑道,“反正官字两个口,还不都是大人说了算。”
这演给旁人看的戏,也不忘拐着弯骂他两句,反正他这个共犯也还不上什么嘴。
裴晏不免苦笑,她是把什么都铺好了,只给他留了这份扔令签的差事。
堂间鸦雀无声,一双双眼都各有心思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