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也凌厉,却只有睥睨厌恶,就好像…… “再者如何?”裴晏停了手问。 元琅收拢神思:“我也说不上来,只觉得眼熟,这人我或许见过。” 裴晏转身烧针:“既然能骗过王昶,这人或许可以多留些日子,待我们准备好再……” “不行!那个人让我厌恶… 椿?日? …” 话到一半,元琅忽地一顿,记忆如潮涌翻上来。 “我知道我在哪儿见过了。” 裴晏神色微凝,好在元琅恍惚望着顶梁没有在意。 “陛下即位后,阿娘曾在搬空了的雍王府宴请刘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