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舜满意地笑了,她还和以前一样,无论怎么逼,都不肯抛下那两条狗,骨头又硬,害怕也不肯求饶。
既像又不像,所以他才喜欢。
刘舜伸手抚上她的脸,指腹顺着眼窝轻揉。
若阿姊也有这样一根软肋就好了。
少顷,他收回神思,敛容道:“做人只有无情无义,才没有软肋。你又忘了。”
“我没忘。”
云英垂下眼帘,低声道:“我知道错了。”
“这才对。”
刘舜轻拍了拍她的脸,正要起身,忽又想起方才裴晏看她的眼神,心下改了主意。
他向后仰,将她带到自己身上。
云英会意地分开腿跨坐在他腰间,捡起铁链,当作鞭绳,套在他脖子上。
她正要躬身去吹灯,他却反将油灯放到身侧,眸光看着窗棂上的人影。
“就这样。”他说。
亥时,浓云遮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