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长短。”
祝家嫂本还想再絮叨几句,云英看了看天色,草草应了两声便打发她们走。
她回身从卢湛手里拿过那捆画,朝裴晏盈盈施礼:“大人既已拿到线索,我就不耽误大人查案了。”
刚迈了一步,却被裴晏拦下。
“云娘子这就要走?”
云英撇撇嘴,陆三把莹玉安置在城外,再耽误会儿就赶不上夜里回城了。
“那顾珩是沌阳顾县令老来得子,自小被宠溺纵容,嫌酒肆女闾的女人脏,最爱八九岁清白人家的丫头,先是抢,后来被李刺史敲打过就改成买,就不是个东西。”她想想,又补了句,“顾县令是扬州刺史顾廉的亲堂兄,算来与李刺史也是姻亲,大人要提审的话可当心些。”
裴晏微微展眉:“多谢云娘子。”
话是这么说,却没有要让开的意思。
云英心下一恼:“这还不够吗?裴大人一首曲子可真是要卖出个天价来。”
裴晏朗声笑了笑:“我们从巳时到现在可是粒米未进,我身上的银钱也都给了娘子,眼下已近申时,想去娘子那蹭一顿饭可好?”
云英冷笑道:“大人不怕有毒了?”
“怕啊。所
椿?日?
以还请娘子与我们一起吃。”裴晏含笑凑近,“还是说,娘子有什么急事赶着走?”
云英凝眸不语,他凑得很近,近到他再俯身往下些,或是她再引颈往上些,唇舌便能贴到一起了。
她有些讨厌他看向自己的眼神。
男人看她的眼神她见得多了,怨恨,阴毒,畏惧,嫉妒,嫌恶,杀意,淫邪。
统统都是欲望,都有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