绰绰有余,竟是真的。 她身子被抵着,手被制着,唯有一张嘴可以骂,但很快嘴也被堵死了。 他那满腔的怒火,被那句不必留情一点就着,业火熔断了理智,当真毫不留情地啃咬吸吮。 她不甘示弱地回敬,唇瓣渗出血,甜腥顺着口涎溢出,分不清是谁的。 气息绞尽,她奋力挣开:“你疯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