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要好长时间见不到父亲。
唯独那次去“梵丽”,她没去.......
现在想来,那年的宴会,仅仅几眼,是接下来的四年里,唯一见过他时光。
之后的岑北壑,留在了京城两年,接下来的两年,他也远赴国外,实现了他的商业王国。
当时的所有人都猜测,他是被岑家赶出去的,没想到,他是因为在背后经历了这样一段刻骨铭心的经历。
至亲离开,会是怎样的痛,没人比她更清楚。
这样背后的原因,她宁愿他不说。
这片区域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只剩下她们俩,岑北壑始终拥着郁妩璃,没有移动半分,在呼吸的热流里轻吻她脖颈,才能令他提起没有那么孤忌。
“既然说了,索性就全说给你听,难道......你要让我下次再痛一次么?”
郁妩璃在他禁锢的怀抱中,疯狂摇头。
她怎么可能想。
即使她现在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也不难想象出他流出的脆弱。
郁妩璃的手,不禁握紧他从前面环抱住的双手。
他徐徐的嗓音仍有继续的意思,“无名无分,即使我母亲不是第三者,但生下来的孩子一天没有被认可,一天便都是私生子,从我记事起,就没有认过岑阳荣,他在我心里,就是个只有权力,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岑家的几个孩子,不过都是他的武器,有用的可以拿来对付,当时与他的竞争者,对付完了,便开始内部竞争,美曰其名培养岑家的继承人......”
被扯开的口子,血淋淋,伤痛即使过去再久,它依然存在过,纵然他现在什么都有,空缺的心,不亚于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