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温念一直觉得他给人的感觉就像一条冷血的毒蛇,丝丝盘算,层层布局,从表到里,寸寸阴毒。
而如今,他也像是条毒蛇般没*有骨头一样的盘旋在她身上,冰凉的手指,滑腻的舌头,一寸寸在她身上游走,让她每一寸神经都绷紧到极致,不适的恐惧感如蛛网般遍布全身。
“不……放开……你放开我……”
温念挣扎张口,才发现自己浑身都软的没力气,别说抬手,就连说话都有气没力,那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实在是糟糕,无论来上几次,都令人不适。
“白、砚。”
“呵,是我~”
白砚刻意忽略了温念一字一顿念出这个名字的愤怒,含笑的声音就像是对着情人的低语。
他将手伸进她的衣襟,指尖顺着她的腰侧缓缓上滑,柔软的皮肉,每一寸都带着沁人的馨香,就像是甜软滑腻的奶油,洁白的泡沫,让他喉结滚动,眸中暗色翻涌。
多可爱,
真让人受不了~
所以,怎么能放手呢?
天知道这段时间他是怎么过的。朝思暮想的女孩,真像是有魔力,多么神奇,如蛊毒般令人沉沦,身体里的每一滴血液都像是生出独立意识,滋生出无限野望。
渴望,觊觎,欲|望,疯狂。
那些阴湿黏腻的贪与痴,如跗骨之蛆,肆意生长,疯狂蔓延。
他不得不耗尽全身力量,才能压抑住那些渴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与封烈,裴瑾周旋,看着那些蠢货弯下脊梁,跪在地上向女孩乞求爱意,却被弃如敝履。
但幸好,最终他还是成功了。
念念属于他,也只能属于他~
看啊,多乖巧,就像是一朵小棉花糖般甜蜜的躺在他怀里……
白砚不受控制的一口咬向温念的脸颊,牙齿上下摩擦软肉,又在她感到痛楚的瞬间变为舔舐,就像是狗一样,一寸又一寸,将她的睫毛舔得湿漉漉的,也让她不受控制的红了眼眶,一面呜咽,一面偏着头躲闪。
“混蛋,放开我……”
“白砚,你就是个混蛋……”
看,就连骂人都这么可爱。
小小的一个人,脆弱的一只手就可以掐死,可偏偏就是这么弱的小人,不但勾得他魂不守舍,就连封家,裴家,甚至即墨家那个不能算作人的野狗都被她迷得五迷三道,寻死觅活。
真是可恶!
“你说,我要不要杀掉你?”
干脆杀掉吧,也许杀了就好了。
作为一个S级的精神系异能者,白砚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温念的特别,这个女人,远远不如她表现出的那样无害。
危险,不可控的危险。
可为什么下不了手?
只是看着她的脸,就觉得一颗心脏被揪起,只想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融为一体,揉到骨血之中。
白砚目光定定的看着温念,许是他的表情太可怕了,身下的女孩再次用力挣扎起来,睫毛颤动,死死咬着唇,直到唇瓣被咬得泛白,几缕血丝隐隐渗出,却只更添了几分破碎的美感。
真是要命!
白砚终于再也忍不住,几乎是暴戾的俯身,用力吻住她的唇,不再满足浅尝辄止的舔舐,而是带着惩罚力度的掠夺。
一时之间,温念只觉得口中的空气像是被吸干了,漫长的一吻完毕,整个脑子晕晕乎乎,嘴唇破了,口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气。
“白砚,你这个变态!”
她用虚弱声音的狠狠骂着,相反,男人的脸上写满餍足,看着温念的神色也变得柔和,抬手温柔的抚摸她的侧脸,耐心的哄诱:
“哈~念念,我也不想这样对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