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遮住阳光的同时,也遮住了眼中复杂的痛楚。
他有很多话想说,有很多事想做,但此时,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这样靠在车窗上,静静点燃一支烟,像一个被抛弃的变态般远远盯着女孩的背影。
尼古丁的味道带着微微刺痛感在肺中炸开,手中的智脑亮了亮。
是白砚。
“听说裴瑾去找你们了~”
“他到底还是没能忍住。”
“怎么样?念念是不是很伤心?”
是真的烦,也不想回复。白砚的心思封烈并不是一无所查,牵扯到女人,男人总会变得敏感。
曾经一起长大,坚不可摧的小团体,终于还是走向分崩离析。
封烈眉头皱得更紧些,有些烦躁的将烟掐灭,白砚的信息还在接二连三的不断涌来。
“念念对裴瑾那小子还真是情根深种啊~”
“哈哈,裴瑾不死,只怕念念一辈子都不会变心。”
白砚是真的很善于挑起封烈的情绪,明晃晃的在人心口上插刀。
封烈只是看着这文字就觉得喘不过气来,想到残忍的事实,脖子像是被人死死掐住一般,嗓子堵着,胸口剧烈起伏。
“呵~所以,为了阿烈,也要想个办法让念念彻底死心呀~”
只是隔着投影,封烈似乎就能想象到白砚轻轻眯着眼睛,语气阴柔,如毒蛇般饱含算计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