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被他独自占有。
白砚从来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什么错。
男人想要女人,雄性想要雌性,原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没有男人可以容忍自己的爱人被他人觊觎,更遑论分享。他只是凭借本能,做了该做的事而已,至于温念的想法,来日方长,他总有方法让她接受他的。
他会成为她唯一的男人,她的目光也只能落在他身上。
就像是对待裴瑾那样,那样的依赖,柔软的身躯靠在他怀里,充满眷恋的目光只望着他一个人。
白砚咳了咳,用手帕捂住嘴巴。手帕上隐约透出一抹暗红,他却浑不在意。
人群混乱,人头攒动,白砚始终站在一旁没有上前。
只有狭长的眼神,如毒蛇般阴鸷的落在女孩身上,像是在丈量如何将她从封烈和裴瑾身边剥离,再如何一丝一缕收进自己编织的网里。
“阿烈,你弄疼念念了。”
空着的怀抱,从没有一刻像是现在这样难熬。就像裴瑾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是个占有欲如此强的人。
从小到大,他的性格都是温和的,稳重的,并非天性如此,而是长期生活在压抑的裴家,被裴寒舟教导的缘故。
父亲最常说的话就是:‘世间诸事,皆如棋局,需步步为营,克制方为上策。’
克制,是啊,君子当克身守己,情不外露,只有能掌控自己的情绪的人,才能掌控自己的人生。
裴寒舟就是这样的人,所以从底层寒门,殚精竭虑,一步步走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