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都死在了半途中,极大的可能,都被难民伏杀了。
而且,那些逃难去的百姓,早该说出望州的情况了。若河州营军真有心来救,又岂会一直按兵不动。
“东家,他连马都上不去了。”陈盛语气苦涩。
那位小校尉,艰难地挺着身子,跨了好几次,都狼狈地跌倒在地,最后还是司虎走近,一下把他抱上了马。
“大纪关军第九哨,筒字营!”徐牧举手作揖。
上了马的小校尉,回过头,露出了难得的欣慰。
“不瞒这位东家,我赵青云从未想过,这一生,自个还有这般的虎胆。”
言罢,小校尉怒吼一声,骑着烈马奔出了庄子。
只是,还未奔出多远。
庄子前不远的林路,另有一位满身是血的营兵,哭着声音,一路往前奔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