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是托大,而是想着,你我都是侯爷留下来的人,不该如此针锋相对。” “陈长庆,你知道小侯爷,为什么选我做托孤大臣,偏不选你。” “为何。”陈长庆眯起眼睛。 “我只讲一次,你细细听好。”徐牧冷着脸,小心按住腰下的长剑。 陈长庆急忙将头凑过去。 锵 一阵剑光割到他的铁甲上,燎起粒粒的火星子,顺带着,将他额前的一缕发梢,从中割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