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绝。”徐牧笑着摇头。 “驴草的,凭什么我输给小陶陶,你帮他,却不帮我!” “他救的是天下,救的是万民,无任何的私欲。” 常四郎瞬间沉默,久久,才有些哽咽地点头。 “这一次,你倒是没说错。算了,咱不提这一嘴了。” 恰好,茶馆的妇人掌柜,亲自端了热茶和瓜子儿,小心放在桌面上。 常四郎趁机出手,揩了一把油水。 啪。 揉着被打疼的手,常四郎继续冷静地开口。 “我便问你,那位新帝有没有说,许你一个什么官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