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风雪,骑马踏了上去。隐约间,还听得见那位呼延车,喊着什么叫嚣的话。 悬在马车边上的人头,弥漫出的腥臭气,越来越浓。 “都遮好麻面了?” “东家,遮好了。狄马也蒙了头,认不出了。” 北狄马和中原马最大的不同,便是鬃毛的杂色,至于其他的小差别,在这等的风雪之中,问题不大。 “散。” 林子里四百多人,分出了百骑人马,勒起缰绳骑马奔行,往安国桥的桥尾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