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女人,怎么就喜欢盯着男人看,一点都不矜持。
徐枝悄摇了摇头,眸中有笑意,也有些微不可查的意外:“你刚刚帮我说话了?”
她一直觉得傅时晟这样的很难接触,没想到他有时候还挺仗义。
闻言,傅时晟先是一愣,接着很不自然地嗤了声,“帮你说什么话?你别自作多情。”
傅放又开始憋笑。
傅时晟讲话总是带点刺,徐枝悄也不生气,轻笑道:“我刚刚都听到了。”
听到什么,不言而喻。
傅时晟懒搭在扶手上的手指一下一下地点,藏在发梢后的耳朵染了点绯红,他咳了两声,很别扭地骂:“你是狗耳朵?我嫌他们吵都不行?”
两个连续的问句,看来是把他说急了。
徐枝悄连忙投降,不再追问:“行,你说什么都行,我都信。”
她那双极好看的杏眸里洋溢的欣喜与调侃显些溢出来,亮闪闪的。
“……”傅时晟飞快地收回目光,有些狼狈地阖上眼,慵懒的嗓音微喘,有些气急败坏:“烦,你赶紧走。”
徐枝悄怕他把自己气死,真就拍拍屁股走人了,走之前还心情很好地和他say了拜拜。
傅时晟眼睛都懒的睁,骨节分明的手随意地挥了挥。
傅放第一回看到自家这祖宗这副样子,你要说他害羞吧,他说出的话又不像害羞,要说他没害羞吧,他又别扭得像个女孩子。
这大概就是二十六七岁的纯情处男吧,三十多岁的老处男傅放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又过了十来分钟,群演的戏份演完。
许可欣终于被周亚宁搀扶着走了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受了什么重伤,而不是只落了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