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看着他为顾惜珍做私密治疗吗？

就算是亲兄妹，这样的要求，也有点过界了。

顾建瓴像是没有发现宋远泽的迟疑，摘掉手表，跟男咨询师要了一件白大褂穿上，道：“走吧，别让她等急了，你先进去。她要是问起来，就说我是你的助理。”

宋远泽硬着头皮回到治疗间，看到顾惜珍依旧平躺在床上。

她似乎等得非常无聊，双手揪扯着身下的护理垫，白嫩的脚趾蜷起又张开，穴间的黏液即将干涸，肌肤变得有些紧绷，像一朵缺水的花。

“宋医生，你的动作好慢。”顾惜珍抬头望着宋远泽的脸，不满地抱怨道，“再等一会儿，我就要冻僵了。”

她其实也没那么冷。

空调不断送出暖风，房间里温暖如春，就算光着身子，也不会着凉。

可她就是想抱怨，想撒娇，想看看冰山一样冷漠的男医生，会不会安慰人。

“……不好意思，科室还在筹备期，治疗器材没有到位，我刚才去了一趟仓库，耽误了点儿时间。”宋远泽生硬地编织着谎言，拿起毯子，帮顾惜珍盖住平坦的小腹。

他将治疗床往外拖了半米，拉上本该用来保护患者隐私的帘子，把两条高高架在分腿架上的腿和光洁无毛的下体暴露在外，却将衣着完好的上半身留在里面。

“宋医生……”顾惜珍不安地微微撑起上半身，“为什么要拉帘子？我看不到你了。”

宋远泽心中浮现淡淡的负罪感，从置物架上找出一个压力球，伸手递给她，道：“别担心，外面的门已经关上了。隔着帘子治疗，可以有效缓解你的紧张情绪，你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最多二十分钟，治疗就结束了。”

顾惜珍不疑有他，接过压力球，放在手心捏来捏去，问：“真的不需要打麻药吗？会不会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