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亲两下,就爽得快要哭出来了。”

邵钧难堪地转过头,躲开顾惜珍的视线,察觉到柔软的红唇擦过脸颊,似乎准备亲上自己的嘴唇,心跳到嗓子眼。

然而,她略过他的嘴,掰着下巴往左扳,又含住了他的右耳。

邵钧说不清心里是轻松还是失落,咬牙忍受顾惜珍的玩弄。

他越过她,发现贺时青唯恐天下不乱地站在一边看戏,气不打一处来,抗议道:“时青,你能不能管管她?”

“钧哥,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哪有本事管她?”贺时青爱莫能助,耸了耸肩膀,好心地提醒他,“再说,你别忘了,咱们今天的目的是哄宝宝开心,只要她高兴,你牺牲一下又能怎么样?”

邵钧一时气结,在顾惜珍舔向脖颈的时候,又难耐地闷哼出声。

顾惜珍像小猫喝水一样舔舐着凸起的喉结,虽然觉得他叫得很好听,却难掩嫌弃,“呸呸”两声,道:“好咸。”

邵钧挺腰颠了她两下,斜眼瞪向她,眼尾染上情欲的潮红,减去几分正气,多了一丝人味儿,哑声道:“咸你还吃?”

“我就吃!”顾惜珍对着深色的乳头吹了口热气,舌尖又慢又重地舔上去,把肉粒压扁又还原,连着乳晕一起吃进嘴里,小手把玩着另一侧的胸肌,含含糊糊地嚷道,“怎么没有奶啊?白长这么大了……”

邵钧的乳头比耳朵还要敏感,控制不住地在顾惜珍嘴里颤栗起来,迅速变大变硬。

他窘迫地闭上眼睛,在心里重复着贺时青的提醒,把自己想象成一条死鱼。

他想,只要没有反应,顾惜珍很快就会玩腻。

可她真的很磨人。

湿热的舌尖一会儿勾挑乳头,一会儿绕着乳晕划圈,整齐的牙齿还叼着皮肉细细碎碎地咬,带来怪异的酥痒和疼痛。

接连射过两次精的阴茎再度充血,热情地贴着她的臀缝往上挺,马眼吐出一股动情的涎液。

顾惜珍吃吃地笑了起来。

她腾出手把邵钧的肉棒挪到前面,修剪整齐的指兰﹢生梗文甲轻轻抠动马眼,学着贺时青的语气赞美道:“邵队好骚啊,奶头胀得这么大,鸡巴又粗又硬,还一直往外流水,真的好敏感……不知道待会儿能不能再喷一次……”

邵钧忍无可忍,发红的眼睛死死瞪着顾惜珍,从牙缝里逼出几个字:“顾惜珍!”

“嗯?等不及了吗?”顾惜珍往后坐了坐,骑着结实的大腿往下压。

邵钧只觉得被胶带捆得动弹不得的双腿向两边分得更开,腿根传来强烈的酸痛感。

她握着他的阴茎,转头招呼看戏的贺时青:“贺贺,有没有合适的工具?就是……就是往这里面塞的……叫什么来着?”

顾惜珍指了指张开一个小孔的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