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仿佛看透了她心中的纠结与迟疑,眉眼柔和下来,声音低低地安慰道:“没事,都与你没关系。也都是哥哥的错,你只要不嫌弃,咱们就在一起。”

他的眸子里有星光闪动,像夜色里最温柔的灯火。池暖的心跳不由得快了几分,这句话像是落在心湖的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但她还是没忍住追问:“你真得喜欢我?”

“喜欢啊,有哥哥对妹妹的喜欢,也有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池暖的眼睛里顿时盛满了泪水,像是盛满了晶莹的露珠,嘴巴微微嘟起,任性地枕在他的手心里。她声音软软的,带着一丝撒娇:“哥,我不是个好妹妹,但是如果你真的要和我在一起了,我就不让你离开我了。”她的唇轻轻落在池春的掌心,像一只小兽在撒娇,又像某种宣誓。她低声道:“我私心很重,属于我的东西,我是绝对不会让别人抢走的。哥哥也是。”

池春听着,心里像被柔软的羽毛轻轻扫过。他俯身过去,在她唇角落下一个浅浅的吻,带着笑意:“好,我也要看好妹妹,万一被人勾走了怎么办?”他顿了顿,眼神忽然变得认真而遥远:“我想着,未来如果可以的话,咱们就去找一个允许我们的地方,或者国家,在那里定居。”

池暖抬头望着他,眸光澄澈,盛满了依赖与信任。她笑着:“哥,不结婚也好啊,我喜欢你当我哥哥。”她忽然又俏皮地凑到他耳边,轻声暧昧地说:“白天是亲哥哥,晚上是情哥哥。”

池春没料到她会这样说,倒比她更快地红了脸。好在病房并没有别人,他干脆直接挤上床,把她压在怀里,狠狠亲了好一会儿。待到唇分,他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咬牙笑骂:“小坏蛋,病了还不消停。”

几天后,池暖病好出院,回家休养了几日,才又被送回学校。正值学业紧要关头,池春并未催她回家,而是叮嘱她要安心读书,身体也要顾好。他去了林佰一那里,把事情讲得明明白白:“房子就给你了,其他的我什么都不要,或者你还有什么补偿要提出来也行。”

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决绝和坦然。其实,他什么都不在乎了。只要池暖平安、快乐,他便愿意把这份悖德情事继续下去。此时的池春,脸上没有自怨自艾,也没有纠结,只剩下淡然和释然。

林佰一始终没有开口,忽然,池春在她面前沉默地跪下。他没有做出太多挣扎,也没有过多解释,只是低头,语气带着哀求,也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佰一,看在我们两个相交一场,我有一件事想拜托你。无论今后如何,求你千万不要把我和池暖的事情说出去。她还是个孩子,这样的事一旦传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林佰一的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她看着池春,心头五味杂陈。她知道,这个男人在向她低头的同时,也是在割断过去的一切。可她的心里,还是忍不住生出几分讥讽和怨愤,她咬了咬牙,声音有些冷:“你要是真的怕,为何还要和她卷在一起?”

池春怔住了,仿佛被这一问刺中了软肋,神色一时游离。良久,他才苦笑了一下,低声道:“是啊……可要是从头再来一次,也许我还是会这样选。”

屋内的光影在两人之间拉出长长的距离,谁也无法跨越。林佰一的心里忽然有些释然,往日那些关于聘礼、房子的执念,此刻竟变得模糊遥远。她想起池春和池暖之间那些隐秘的眼神和动作,想起这些日子自己冷冷清清的独处时光,忽然发现,钱还在,房子还在,人却早已走远。她终于明白,自己其实早已不想要这样一个和亲妹妹乱伦的男人。

五一假期,池暖回了家。阳光正好,空气里弥漫着槐花的清香。池春此刻正光着上半身,在二楼收拾东西,身上只穿着一条宽松的家居裤。窗外的风吹进来,带起他额前湿漉漉的头发,汗水顺着锁骨滑下,肌肤在午后的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