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足够克制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还是小幅度地颤了颤。
心里一边尖叫,一边伸手过去捉住那只手,一把攥紧,紧紧压在床单上,不让他动。
那只手果然就顺从地安静了下来,任她攥着、压着,再也没有使坏。
腰上后知后觉地窜起一股热烈的麻痒,说不清还有什么别的感觉,被窝里的热度烫得惊人,烫得她心里一团乱麻。
赵寻桥将一切动静尽收眼底,心里迷惑,问:“现在还不到十点,你这么早就睡了?”
“嗯,今天很累。”
周意语带笑意,对对面的男人有什么发现,表现得满不在乎。
“是有点,”赵寻桥一脸狐疑,盯着床上那不同寻常的一团,斟酌道,“空调的温度也不低,你盖那么厚的被子不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