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又怕他等会儿睡着了之后会吐,万一呕吐物堵住气管不小心挂了,也不敢睡,搬了个凳子坐在床边守着。

路北川明明醉得找不着东西南北了,也不睡,睁着眼睛看着我,一动不动,只偶尔眨个几下。

“睡觉。”我被他看得心烦,忍不住命令他。

路北川还真就听话地闭上了眼睛,只不过闭眼之前先抓住了我的手。

这么听话的吗?

“路狗,眼睛睁开。”

路北川又睁开了眼睛望着我。

“你说,你是不是狗?”我问他。

路北川眼神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