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功的时候,既然戴着“柏”姓,难免殃及,好在他的站队并不完全倚靠柏闲璋,反而更贴近另一位首长,正如奉星如年会时在会场里看见的那样――柏千乐在那位将领的随扈团里,并且跟得最紧密。不知那位首长是否出面荫蔽,总之,柏千乐只遭到通报批评,在家停职反省之后,便归队履职了。
柏府从来都是花团锦簇、赞颂不绝的,去年来过中秋时,奉星如还曾经为它太富丽堂皇的热闹而局促不已,想不到一转眼,煊赫声势风流云散。鼎沸人烟岑寂了,他一个人呆站在厅堂里,空对着熟悉的装潢,举目四望,哪个角落过去宴请了什么人、有什么轶事,他的记忆依然留存。如今却空旷得他多走一步,都能撞起鞋跟细微的回声。
他一个人默默吃了晚饭,随后枯坐在小客厅里,就用手机查起今年的政策法规。眼睛看累了,他叫管家取来他的托特包,打开电脑继续记录。夜色渐深,等乳黄色的车灯一闪而过照亮窗帘,他才抬头望去――竟是柏闲璋,他像是意外这盏深夜的灯,提着他的包,远远地驻步。奉星如不知道他心里的波澜起伏,只看着他侧身,将包袋交给管家,要了毛巾和茶。像是借机平复好心绪,因为等他走来时,方才他面上的怅惘已经收敛得无踪无际了。
他低头细看奉星如的笔记和资料,热茶端来时,他才软和地安慰:“不要担心,还没那么坏。”
他坐进奉星如旁边的单人沙发里,敷完脸后,他没有解释他的情形,先关心奉星如的情况:“千乐晚点到家。你今天怎么样,我让小李去盯着了,他们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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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
老大:受苦受累半夜回家竟然还有老婆的一盏灯,猛男不能哭
他娘的,不要写文,写文令你死掉青春、脑细胞和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