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理由原谅自己。我以前总是逃避,今天思仪……让我思考了很多。”

“无法否认,人不是一个自我的存在,而是社会关系的总集――马克思这话不错。换句话说,我观世于我,那么我必定也有人心不足的时刻,无论我自己愿不愿意承认。”

男人或许听懂了,也或许不能理解奉星如的庸人自扰,下一个绿灯亮起时,巴博斯已咆哮骋去。

“所以,这是你选择了柏闲璋,又选择了柏千乐的理由?”

也许他和柏兰冈当真是上辈子结了血海深仇――男人总是能刺破他心里防备最薄弱之处。奉星如喉咙里含了一口腥气,他听见自己冷笑,奇怪于自己也会发出那么冷酷的声音:“还要说多少次,二少爷,我真正选择的,只有你。”

柏兰冈始料未及。

奉星如没有看见他墨镜下微微张大的眼眶,一而再再而三地扒弄自己的不堪,叫他屈辱:“尽管对你而言是侮辱,有我这么不要脸的人狗皮膏药一样贴在你柏兰冈的名誉之后,毫无贡献却分走你一半功绩和荣耀,但是当年,奉太太领我上门的时候,我眼里只看见了你。”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