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花买包买珠宝哄我老婆。要是不干,你信不信老婆明年就跟不知道哪来的野男人跑了,我可舍不得――顺便问一句,你哪找的这么好的老婆,有没有兄弟姐妹,介绍介绍呗,我那个表弟愁相亲愁死了。”
柏兰冈跳下床披起衬衫扣扣子,笑着骂他滚蛋。他们是多年的战友,八年前的战役里结下的生死之交,但白羽生也只在婚礼上遥遥见过奉星如,并不知道他们婚姻的内情,因此敢开如此没心没肺的玩笑。
他坐在回程的车上,心神不宁。白羽生对他的婚姻一无所知,才能说出奉星如很爱他这种话。他眉头拧紧,奉星如爱他?
白羽生还说,奉星如对他很好。他一直不能理解,为何奉星如宁愿把营养针打在自己身上,但他确实也不能否认,这一次发情期,奉星如待他不可谓不尽心尽力。换作是他,他决然做不到奉星如的程度的。
柏兰冈想起以往的发情期。白羽生虽然嘴里抱怨他妻子不管他死活,但其实别说医院,整个军部上下都知道,军区总院的白主任与他夫人感情极好,好得甚至作为军部的模范夫妻,每年都要在年会上与他妻子来一台《天仙配》。白羽生与他妻子那么恩爱,他妻子都会拒绝疏导他的发情,只用抑制剂吗?
他每年发情期不多,但好像奉星如一直都很配合,他只有在外出任务时才会用抑制剂。然而以往他的发情反应也平淡,不似这一次般激烈,所以他也没见过奉星如百般体贴的模样。虽然每次他做完要么就睡晕过去,要么就抬腿走人罢了。他甚至觉得奉星如的配合理所应当――曾经有一回奉星如哑着嗓子问他为什么会回家,而不在外面就解决了,那一次他好像挺用力的,奉星如脸上挂着薄薄的泪痕,他莫名其妙,反问,他是他千金买进来的妻子,不操你操谁。
奉星如怎么反应的?他点点头,好像笑了一声,然后从此就没有再问他类似的愚蠢问题。
柏兰冈又烦躁起来,他说得有错吗?他奉星如难道不是奉家?`着脸送上门的残次品,柏家掏了钱买进来的儿媳?
副官注意到他的不愉,试探地道,“中校?”
柏兰冈思忖片刻,还是问了:“你们发情期的时候,都怎么过的?”
副官失笑,他无可奈何地慨叹,“中校,就别打趣我们了,不是每个人都像夫人一样好说话的。”
他还记得当时的医疗官对那个男人交代,这是加强针剂,会有副作用,尽量不要打。如果可以,药也没什么必要吃。那个男人沉吟片刻,把东西收下,然后对他们说,请放心,不是紧急情况,他不会上针的。
结果今天他得知那个男人竟然一只针剂都没用,连营养针都没打。这意味着那个男人用自己的身体,硬是陪柏兰冈熬过了发情期,要知道光靠肉体应付柏中校这种等级的alpha,那是很恐怖的事情,堪称都市惊魂传说,听着就让人头皮发麻。他算是开眼了,同时更加疑惑,夫人这么好,为什么他们之间好像……他知趣地收了声。
柏兰冈看他欲言又止的神色,更加心烦,“别笑了,下午还要见秦大校,把资料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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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五一怎么样,有好好睡觉好好去玩了吗?我呆家里看了几本脆皮鸭,码了点字,五一就没了,痛哭!我写这文是没大纲的裸奔选手,以后伏笔多了我自己也不记得话可能会有吃设定的情况,出现该情况时请大家怜爱我,就让我咔嚓咔嚓把设定吃了吧呜呜呜(大体设定是不会变的,大噶阔以放心!
14
奉星如扫墓回来之后,隔天同表姐吃了一顿饭。现下正是秋凉时节,秋蟹正肥,也不知是酒店是有心亦或附庸风雅,奉星如停好车,按照侍者的引领来到她的位置,发现包厢独特――这酒楼沿着河滩起伏而建,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