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矫枉过正了。
席优晾好衣服就过来了,看席牧已经动筷,眨着眼睛期待地问他:“怎么样哥?好吃吗?”
席牧说:“差点以为是从餐馆里打包回来的。”
席优不好意思地笑笑,脸颊泛着红晕:“哪有这么夸张。”
晚饭后,席优自发地要去洗碗,看到弟弟这样,那种形同于席优对他的愧疚感浮现在席牧心间,他有点理解席优了,也明白,他们对彼此的愧疚亏欠,在他们的血液里都是无解的锁,谁都没办法偿还的清清楚楚。
所以就这么纠缠一辈子吧。
席牧倒了杯水,站在席优旁边,问道:“累不累?”
“不累啊。”席优说,“跟你工作比我这点算什么?”
席牧抬起手放在席优的肩膀,捏他突起的骨骼,席优没有留意到席牧越来越奇怪的神情,笑着躲避:“干嘛,好痒啊,我洗碗呢,摔了就怪你啊。”
席优边躲边笑,突然恶作剧地把手心的泡沫吹向席牧,席牧就在白色泡沫纷飞里看到了他弟弟含笑的眼睛。
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的呼吸屏住了,目光又落在那一双喋喋不休,浅粉色的嘴唇上,席牧突然好想亲他的弟弟。
明明以前还没有这么强烈的念头。
再待下去会失控,席牧随便找了个借口逃回房间,十几分钟后,手机屏幕上Detail的消息在闪动。
他点进去,看到了一张全新的,没有穿衣服的照片,他的弟弟跪着,挺直腰背展示他白皙诱人的身体,下面是他的消息。
小狗糖:先生,晚上好。
席牧觉得他快分裂了。
14
席牧习惯性的把照片保存下来,回了席优一个字:嗯。
那边席优看到忏的回复,觉得他今天好冷淡,他咬咬嘴唇,有点不甘心,便自己主动提起:先生,我今天很听话的。
席牧看着他弟这副欠操的模样就来气。
不咸不淡地回他:是吗?
席优急于邀宠,都没意识到他的文字已经失了分寸:对呀,您没有看到吗?我今天没犯昨天的错误。
席牧又把照片点开,一看,还真是,今天的狗鸡巴软着,没像昨天那样翘起来勾引人。
席牧笑了,笑他弟好单纯。
他要玩弄他的奴隶根本不需要重复的借口。
忏:那你想要什么?
席优一点都不贪心,只有一个小小的请求:您可以夸我吗?
这根本不难对吧?
他都和忏接触这么久了,能得到主人的肯定对他来说也是一种奖励啊。
下一秒,席优的小脸就变得沮丧。
忏:谁准许你跟我提要求的?
席优欲哭无泪,明明是他问自己想要什么,说了又怪他没规矩,这个人怎么喜怒无常的。
当然,席优也只是在心里吐槽一下,聊天框里却是谦卑的文字:对不起先生,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忏:加惩罚。
好吧我认。
席优闭了闭眼,自觉地想到了加罚跪的时间,哪知忏根本不按常规出牌。
忏:把你的狗鸡巴贴到窗户玻璃上,拍照。
捧在席优手里的手机掉了下去,砸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也比不过席优脑中的轰鸣。
他没看错吧?
这么快就到羞耻指令了?
席优把手机捡起来,又看一遍,然后绝望地闭上眼。
这完完全全是挖坑埋自己。
忏真的好腹黑啊!!!
席优现在骑虎难下,把自己坑的想哭,虽说现在是晚上,可是贴在窗户还是会有被人看到的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