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感觉到恼怒的,可奇怪的是在漫无边际的羞耻里他却变得兴奋,仿佛忏越用这种贬损,难听的话羞辱他,越能唤起他潜意识里的某种渴望。
身体的热度加深,席优的大脑被热气蒸腾,变得迷离不清,甚至搞错了他对忏的称谓:对不起,对不起主人。
因为只有文字,他无法观察到忏的情绪和变化,而这种冰冷且具有羞辱意味的文字更加重了忏对席优无形施加的压迫,席优下意识以为忏生气了,为他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可他太笨了,无法像别的sub那样说些好听的哄他的主人开心,只会一昧地道歉。
席优快要急哭了,却只是笨笨地说了句:先生,请您惩罚。
其实在那一瞬间,席牧脑中闪过许多种缺德的想法,他玩席优的手段多到数不胜数,只是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把席优激的太过,很可能他就会产生退缩的想法,席牧最了解他弟那个窝囊的性子,他要温水煮青蛙,要之后的席优无法抗拒他的任何要求,所以也不急于这一时。
忏:今天的惩罚已经够了。
席优看到这句话,心里有些慌了,以为忏已经放弃了他,懒得再管教他,他慌不择路:先生,我真的知道错了!请您教训我,我一定会听话的!
席牧在心中冷笑,笑他弟那个窝囊性子,这么容易就被人拿捏,打字时那种欺凌的恶劣却毫不收敛。
忏:好啊,以后无论是罚跪还是练习,你都要保持赤裸,能做到吗?
席优松一口气。
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被忏牵着走了,他已经做好忏提出更过分要求的准备,所以不穿衣服看起来就显得非常简单,几乎是没有犹豫地接受了。
小狗糖:我能做到。
席优还在担心忏有没有生气,下一秒,忏来了消息。
忏:你是什么?
这题我会!
席优很自信地想,在BDSM里,尤其还是他的主人问这种问题,答案只能有一个。
小狗糖:我是您的奴隶。
可很快,忏就否定了他。
忏:你还不算是我的奴隶,你现在就是一条贱狗,明白了吗?
贱狗。
席优看着这两个字,喘息突然加快。
从开始拍照他的性器就一直硬着,只是他那时太过在意忏的回答和反应,根本顾不上自己,现在感受着忏直白的羞辱,他的性器也像畜生那般胡乱跳动,流出肮脏的液体,席优倒在床上,觉得他好像高潮了。
忏下线了。
席优看着对方黯淡下来的标识才敢自慰,他用手随便套弄了两下,想着忏羞辱他的文字,埋在枕头里难耐地哼一声,挺着腰射了出来。
回过神席优才注意到他把精液弄到内裤上了,甚至睡裤也被沾上了一点,他认命地叹了口气,起身换掉被弄脏的衣服,席优也没再过多停留,直接拿起衣服去浴室,打算今晚就把衣服洗干净。
席优以为他哥已经睡了,心里没有多少顾忌,想到今晚他挽回了忏,和忏的约定也都作数,再加上发泄过,让席优的心情很好,洗着衣服都不自觉地哼歌。
席牧听到外面有水声,猜想他弟应该已经完事了,他打开门循着浴室的方向走过去,听着轻快的歌声和潺潺的水流声,席牧站到浴室门口,席优没有防备,只是洗个衣服,浴室的门也就没关,方便了他哥在他身后肆无忌惮地打量他。
席优换了套睡衣,和照片上的衣服不一样,席牧的目光略过席优洁白的后颈,再是被睡衣包裹的肩膀和腰身,忍不住回想照片里席优赤裸的样子。
席牧想把他弟的奶头吸出来。
“这么晚了还洗衣服?”
席牧就看到他弟受惊吓地抖了一下,如愿在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