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凡当然不会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只有傻子才会说“我对白筱沐全心全意，有男女之间的喜欢。”想想这样会不会把白筱沐吓跑，现在还是做朋友比较好，要是以后白筱沐不和自己联系了，那就麻烦了。

“谨言知道了也会爱这个小师妹的，何况这么聪明的小师妹谁不喜欢。”慕霖谦没想到沈凡会这样说，觉得自己小肚鸡肠了些。接下来的话让慕霖谦有些抓狂。

“话说，慕霖谦，我想问你当年你不是因为她，不能和你心中的女神在一起吗？你不恨她，反而爱上了她，你心里不是有一丝报复的心吗？”

沈凡这回可是彻底反击了，动作干净利落。

慕霖谦没看到白筱沐的眼睛动一下，因为他在背着她。

但沈凡知道白筱沐的小动作，以前一起熬夜的时候，宋谨言经常睡着，醒来时眼睛会微微动一下。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慕霖谦脸色不太好，当时只有郑乾知道这件事，如果沈凡知道了，那白筱沐是不是醒了？

他转头看白筱沐熟睡的样子，心里踏实了，也意识到沈凡不简单。

“没有调查不到的事情，只要有钱就行。”沈凡笑着说，“不过，调查你的事情可比调查白筱沐难多了。”

“白筱沐肯定不知道你在调查他吧？”慕霖谦抓住这一点，但总觉得沈凡不会这么傻说出来。

“当然知道。”沈凡不会告诉他，白筱沐根本不介意这件事，因为现在的白筱沐已经不一样了。

慕霖谦有点头疼，觉得自己被沈凡套路了，但不知道怎么破解。

沉默了一会儿，沙发上的哼唧声打破了宁静。

白筱沐睡眠不太沉，所以听到他们俩在聊天。她心里有个疑问，慕霖谦到底喜欢谁。

揉了揉眼睛的白筱沐，皱着眉头说：“我怎么睡着了？”然后看着身上的大衣，抬头看着像棵大树一样的慕霖谦，心里不知道怎么面对，一直在想沈凡的话，那个女生，慕霖谦喜欢她是不是为了气那个女生。

“小沐”，慕霖谦小心翼翼地喊她，怕白筱沐因为他在这里生气。

“你怎么来了？”白筱沐的语气有点不耐烦，甚至还有点厌恶。

真的，她生气了，生气自己来找她。

慕霖谦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白筱沐轻声说：“我来医院看看，想起你在这里，想着顺便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