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吗?”
从小到大吃过的亏受过的伤告诉郁珩,敌人不可怕,可怕的是背后捅刀的自以为的友人,背叛是他最讨厌的事情,即使他非常的需要人手。
但若是这些人做不到,他一样不会要。
这是原则。
魏云被他的话惊到,实际上今天晚上郁珩所有的举动,话语都不在他的预料之内,甚至今天再青楼时候,他被察觉的时候郁珩就已经足够叫他惊叹。
这个问题让一向迅速回答的魏云想了想,郁珩也不急喝着茶慢慢等着他想,知道魏云咬一咬牙,像是破釜沉舟般毅然决然
“谨遵主子命令。”
将‘小主子’换成了‘主子’,已经全然将自己的态度展现出来。
郁珩满意的点了点头:“那队人马暂且留在京城,我还需要他们帮我做一些的事情,而你有不同的任务。”
“主子请讲。”
“我要你,明天进宫教我……防身训练之法。”
闪烁昏黄的烛火之下,郁珩的脸隐匿在半明半昧的光影下,脸上的神色叫魏云看不清晰,只感到对面少年人的毅然,和奋力破茧的强大信念。
疼……好疼……
这是虞岁桉醒来后昏沉大脑的以一个反应,她睁着模糊的双眼,眼前的景象开始重叠变化,一堆重影最后化为一个,定格成她早已经看见过千百遍的床帐帷幔。
“啊。”
她大叫一声猛地坐起身子,紧接着因为醉酒头脑一阵发昏,摇摇晃晃坐不住,被听到声响后进来的秋水一把扶住。
“小姐你醒了!”
秋水看着很是开心,见虞岁桉醒过来高兴的连眼睛都笑得弯起,对比之下,此时的虞岁桉的心情就不是那么美丽了。
她瞪大双眼,颤抖着手抓着秋水:“我我我昨天喝醉啦?”
“对。”
“姑姑知道了?”
“…对,而且……好像凌贵妃今早好像还将这事儿传出宫外,告诉老爷夫人了。”
虞岁桉脸色猛地一垮,登时石化在原地,脸上各种神色变换,最终定格成一片灰白。
她‘砰’的砸到床上,伸手掀起被子将头盖上。
锦缎厚重被子里传来虞岁桉闷闷的声音:“完蛋了,秋水……你们家小姐今日要死了,命绝于此地,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把我埋了吧,记得以后清明节多给我烧点纸。”
秋水立刻将她阻止:“呸呸呸,小姐这是哪里话,什么死不死的,这种不吉利的话以后小姐还是少说。”
虞岁桉闷在被子里闷闷不乐,她背着凌锦心去青楼,喝酒就算了,还醉醺醺的回来……
她都能想到一会儿见到凌锦心她那一副要吃了她的模样了。
……
还不如死了算了。
她心里苦凄凄的流泪,然后想到什么,身子一僵,瞬间什么难过流泪的心思都没有了。
她就猛然从床上弹起:“你今天有没有听到什么风言风语,八卦什么的。”
秋水被她突然弹起下了一大跳:“什么风言风语?”
“就是有没有什么世家公子,或者巨富商贾之类的,总之是什么风流男人在风华楼与姑娘……那啥传出来?”
秋水和虞岁桉差不多大的年级,但心思单纯,对男女之事并不了解,疑惑道:“那啥是什么?”
虞岁桉:……
“不管是那啥是那啥,主要是你今天又听到什么流言吗?”
这次秋水听懂了:“没有。”
虞岁桉听完之后松了一口气,吊着的心也被放了下来。幸好她虽然醉酒了但是好歹人是没事,没有耽误事。
想到这里虞岁桉你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