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对你好没错啊,但是对我不好啊啊啊啊,上次赌坊他可是被国公爷给直接告到了父皇那里,他可是被禁足了整整半月啊。
半个月!
顾淮景在心中咆哮,一阵心累,也深知自己说服不了虞岁桉。
但是……
他气愤将头转向靳澜:“你说,去不去,你要也同意去哪个地方,那少数服从多数,我顾淮景一个不字都不说,抬腿就走。”
靳澜被猛地点到,一脸茫然,没想到自己一来就赶上这一场‘大战’,他左看右看的。
一个两个的都瞪着眼看着他,他默默地低下了头,思衬片刻后,试探着开口。
“既然岁桉想去……那要不……”
顾淮景一听到这开头就十分敏锐的觉察到不好,紧接着就听到靳澜幽幽的声音传来。
“咱们饭后去看看也无妨。”
虞岁桉:“好!”
顾淮景:……
他双眼瞪到最大,看着靳澜仿佛不认识他一样:“你没搞错吧,靳澜,你竟然会同意她去那种地方?”
顾淮景都迷惑了。
“你不是平时最端庄正经,上次去赌坊我俩还是挑的你不在的时候,就怕你不答应,现在你竟然同意她去青楼?”
顾淮景伸手一把掐上靳澜脸上的肉:“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靳澜吗?”
虞岁桉看靳澜被顾淮景掐的无奈,在顾淮景的手上狠敲一下,疼的顾淮景哇哇大叫将手收回。
“你捏他干什么,不是你说的靳澜说去就去呗,而且刚在街上听人说风华楼来了个新花魁,今天第一次露面,京城不知道多少人今天都聚集在风华楼等着一睹芳容,又不是只有咱们去。”
靳澜闻言点点头,摇摇扇子,对虞岁桉的话表示赞同:“确有其事。”
然后两人齐刷刷拧着眉看着他,顾淮景突然感觉一阵胸闷。
怎么感觉他像是话本里的反派?
分明就是为这丫头好,这妮子还这么拆他台,他无语转头恶狠狠瞪靳澜一眼,还联合靳澜一起怼他。
顾淮景生气了,气鼓鼓的抓了一把花生米,一口酒灌入嗓子:“去就去。”说完他将酒盏一撂,转身朝门外大喊:“小二,怎么还不上菜,小爷我饿死了。”
然后就气鼓鼓的不再跟虞岁桉靳澜说话。
而剩下两人相顾无言,会心一笑,然后不约而同举起酒盏,一饮而尽。
前世今生,恩怨纠葛,老友相见,杯酒足矣。
清河坊,永安街。
街上人山人海,摩肩接踵,一眼望不到尽头,远看街上人就好像一条密密麻麻蜿蜒的缓行的匍匐在地上的大虫,蠕动着朝街中心的高大建筑行去。
而中间的高大建筑,竟在白日就挂起红灯笼,一排排的红灯笼沿着楼阁屋檐,整齐排列密布,在清风吹拂下晃得摇曳生姿。
这就是京城最大的青楼风华楼。
风华楼在大周建国没多久就已经存在,历史悠长,和所有的青楼一样做皮肉生意。
但是又不同于别的青楼的,风华楼中规矩森严颇多,且里面姑娘明确分为两个部分,一部分和是和其他风月之地一样的皮肉生意,另一部分就是卖艺不卖身的妓子,而今天的虞岁桉他们要见的所谓花魁,其实就是妓子。
“这……”
虞岁桉看着门外乌央乌央的人群,万分惊讶。
“这花魁就这么好看?能让这么人争着抢着来看?看外边这架势怕是半个京城的男人都到了吧。”
顾淮景轻嗤一声,对于她这般没见识十分不屑:“切,看看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风华楼一年只选一位花魁,每一年被选中的人那都是天姿国色,看一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