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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郁珩道:“你说的一点都不对,虞岁桉。”强行掰过虞岁桉的肩膀,迫使她正对自己。
“你要记住,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人是比你更重要的,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遇到什么人,即使是我。”
他的声音干涩,说的无比认真,是虞岁桉从未见过的认真,她征愣听他低沉的嗓音在耳边敲响:“这个世界上没有谁值得虞岁桉付出生命,无论哪个人是谁,你只要记得,保护好自己。”
虞岁桉的眼睛愣愣的盯着郁珩,像是被郁珩的话震住。郁珩也以为。
此话一闭,两人面面相觑,郁珩说完才恍然觉得自己说的做的都有些逾矩,也僵在原地不动,面上也是神色自然叫人看不出异常。
片刻征愣后,虞岁桉率先眨巴两天眼睛,像是回过神。
“你在想什么?”她道,伸手将郁珩扣在自己肩上的手除去,直起身子活动一下肩颈:“我先救你当然是为了让你欠下我一个天大的人情,叫你以后为我赴汤蹈火万死不辞,顺便在还一下路上来的恩情。”
“我爹从小就教导我,做人要知恩图报,还要审时度势,该出手时就出手,多帮助别人,说不定到最后就由谁伸出善良的援助之手呢。”
虞岁桉娉婷站着,将手负在身后,巴掌大的脸上勾起狡黠的笑,鲜活灵动的像是九天落下的仙人。
郁珩没想到虞岁桉会这样讲,怔愣半瞬之后,垂下头沉沉笑两声。
郁珩很少笑,尤其还想这样笑出声,平日里弯一弯唇角便是难得一见,就像方才他蹲在洞边笑,之时浅笑,便已经勾的人心神荡漾。更何况是如此张扬的笑。
虞岁桉后退两步,视线从郁珩脸上艰难移开:“你笑什么?你觉得我说的不对?”
郁珩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转而说了一句不相干的话。
“我没有受伤。”他道:“我发烧了。”
说的轻描淡写,像是在谈论今夜的月色一样自然,随意的有些过分,不过若不是发烧,除却还苍白着的脸上,单从外表上看,在看不出其他任何异样。
虞岁桉蹙眉疑惑:“真的?”
郁珩伸出手掌,道:“你来试试。”
虞岁桉没有去碰郁珩伸出的手掌,而是更进一步伸手探上郁珩的额头,他没有阻止,由着她靠近,对虞岁桉毫不设防。
她的手有些凉,携着些微微的湿意,贴到了郁珩滚烫的额上。虞岁桉被这滚烫火热烫的骤然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