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假装被摔痛的喊叫一声,总比什么都不说的好,说不定郁珩听到之后便心生愧疚还好心问一句。

虞岁桉边叫便小心观察自己面前那人的情况,眼见着自己叫了一声,那人脸更黑了,然后虞岁桉很识相的闭上嘴。

马车在虞岁桉被塞进来之后就自己走了,她这一闭嘴,车内气氛诡异的安静,只剩下沉闷的马车车轮碾过青石板砖的声音。

“咳咳……你你怎么在这里?”虞岁桉受不了这种氛围,率先开口,细白手指扣着软毯上的绒毛,盯着身侧郁珩冷硬的侧脸。

那人没说话,看她一眼,拧了拧眉,伸手打开了车内案桌上一个小抽屉,木材摩擦的声音叫让虞岁桉心里咯噔一下。

他不会是想对自己做什么吧?

她的脸色霎时变得苍白,不过很快这种想法就被打消,郁珩从抽屉里拿出一罐白玉质的装着药膏的小盒子。他眼皮微抬看她一眼。

“抬手。”

虞岁桉下意识反问:“干什么?”

对面那人眸光沉沉的,像是不甚有耐心的样子,伸手直接抓过虞岁桉的手,将掌心摊开。

虞岁桉右手猛地被人拉着走,下意识的往回伸,不过没伸回去便被重新拉好摆在那人的眼前,她顺着那人低头看她掌心的视线,才惊觉自己掌心不知何时被蹭破了一片皮。

“啊。”虞岁桉叫出了声……这次是真情实感的。

那人听到叫声后抬眼又看她一眼,手上动作利索将药膏的盖子掀开,虞岁桉眼见着那人青白的手指从小小的药罐中剜出一大块药膏,悉数抹在她的伤口处。

那人嘴角勾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道:“疼吗?”

郁珩肯定是故意在折腾她,虞岁桉想,那人的手指赌气般蹭在她伤口处,厚厚的糊了一层,但是动作并不温柔,甚至可以算得上是粗鲁,她疼的眼泪都要飚出来了。

不过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更不用说现下还在郁珩的地盘,两人的关系更不允许她说出那种软弱的话,虞岁桉咬咬牙梗着脖子道:“不疼。”

正在上药的郁珩闻言动作一顿,抬眼望去,虞岁桉感觉到他的视线,也抬头看他。

圆润的葡萄眼中一片的水雾氤氲,那么大的眼睛里盈满了眼泪,好像下一瞬就要从中滴落下来,眼尾泛起薄红,抬眼看人的时候,娇然欲泣,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郁珩看的喉头一紧,手上动作有些受不住重重在虞岁桉伤口上蹭了一下。

“啊。”

又是一声惨叫,听的郁珩心烦意燥,他抬眼望去,那双泛红的葡萄眼中盈满的湿润已经禁不住流下变成滚落泪珠,从少女非正常的苍白颊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