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头不好意思道:“方才宴上没甚吃饱,在回去路上想到赵姨你院儿里的芙蓉糕,许久未吃念的紧,就……来了。”
说完她俏皮的吐吐舌,被被这番话惹笑的赵姨刮了鼻头,她笑的一脸纵容宠溺:“你啊……每天小脑瓜里什么都不想,就想着那两口吃的。”
“那有……”虞岁桉垂着眉带上了些撒娇的语气,嘴一撇,赵秀秀见状眉心一跳,哑然失笑,她都已经知道这丫头要干什么了。
果不其然,虞岁桉的左手随后便伸了出来,拉上了赵秀秀的衣袖:“可是我就想吃……想吃啊……赵姨……”
“……赵姨。”
赵秀秀被她这幅样子惹得发笑,无可奈何的揉了揉太阳穴:“我的小祖宗,今儿拿给你的时候没见你吃,到了晚上来我怡蓉院里要吃食,眼下都这个点了,还要兴师动众把人都叫起来给你做糕点?”
她眼瞧着话边说自家丫头的脸色变肉眼可见的不好看了。赵秀秀有些无奈。
不是今晚不能做,只是方才她才让手下侍从都下去,眼下留着的只有贴身的拂冬和夏临,若是开了灶火又是大张旗鼓把人叫起来,不是说不可以,只是未免太过于折腾人。
赵秀秀带着惆怅无奈望向虞岁桉,正在考虑要不要着人给做上,便听到虞岁桉叹一声气,轻淡的若有似无,赵秀秀望向叫她头痛的人。
只见那人垂头丧气低着头,好像是妥协了一般,像一片枯萎的黄了吧唧的菜叶子,口中惋惜的喃喃:“好吧好吧,那便明日在吃。”
她又叹一口气:“就是今晚白跑一趟有些可惜,唉,赵姨咱俩着院子里的这样远,等到改日府内修缮,定是要爹爹在怡蓉院边上盖一座院落,免去我每日这样奔波。”
幽幽的话语带这些抱怨和一丝委屈在屋内传开,伴着袅袅熏香,落在人的耳边有种说不出的舒服,肩上的力道时轻时重,赵秀秀望着眼前人,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什么。
“这有什么,你想吃赵姨院子里的芙蓉糕,那里用自己过来?这几日还是在院儿里多休息。”她攀着自己肩头拍了拍给自己捏肩之人:“让拂冬跟着你一起过去不就好了?”
“拂冬是我院子里做糕点最好,让你拂冬姑姑去你院子里多住几天,等到什么时候你吃够了再回来,到时候想吃多少芙蓉糕没有?”
赵秀秀宽慰道,眼见着虞岁桉的眼睛腾的发亮,带着几分惊诧:“真的吗赵姨?你真的愿意让拂冬姑姑跟我去?”
赵秀秀点点头,低头思衬道:“是,反正我这段时间又没什么事情,院子里人手也够,让拂冬随你去住两日也没关系。”
“谢谢赵姨!”
事情既然已经谈拢,虞岁桉蹦跳着起来,走过去拉起拂冬的手,带着她边走边笑,惹得赵秀秀一阵好笑,觉得她还是孩子心性。
直到看着虞岁桉走出房门,听着银铃般的轻笑消逝不见,赵秀秀CIA终于收回视线,同方才的轻松欢快不同的,此刻她的脸上染上了一层灰白,整个人像是脱力般疲惫倚在美人榻上。
凌睿办完公务回来之后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榻上的赵秀秀阖着双眸,呼吸均匀靠在那里,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凌睿小心的靠近,想要将人抱上床,谁知手刚一碰到塌上人便骤然惊醒,好像是做了什么可怖的噩梦般,把凌睿自己也吓了一跳。
“是你啊,公务办完了?”赵秀秀揉着太阳穴从塌上起身,转了转睡得僵硬的肩膀:“我来服侍你就寝罢,等着等着……不小心就睡着了,对了方才夏临给端来的药还没喝,约莫都凉透了,你快帮我拿一下,方才睡得我脚麻。”
不过凌睿却并未向赵秀秀所言一般去端药,而是站在原地,须臾才梗着喉头道:“凉了就不要喝了。”
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