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珩不留情面的将话砸在虞岁桉头上,如果平时的虞岁桉那点力气是毛毛雨的话,那么经过醉酒之后的虞岁桉的力气对于郁珩来讲就是及不可查,要是他不刻意去感受,怕是就当挠痒痒过去了。
虞岁桉:……
所以这是在人身攻击吗?
虞岁桉望着天花板,在床上躺了半天,然后才缓过来劲儿,看着眼前这堵铜墙铁壁有些呀呀切齿,在不甘心用手指戳了好几下之后,才像是终于放弃,整个人躺平。
“跟我说对不起。”
她并非圣贤,别人惹她生气她还是知道反抗,昨天的事情还没有过去,郁珩昨儿确实也惹得她很难受,要不然她也不会跑去喝酒,然后还喝断片了。
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夜里都还气氛难耐的事情,在今天早上睁开眼见到郁珩之后,心中愤懑就全消失不见了。
好像只要他一个道歉,虞岁桉就这么原谅他也不是不行。
“抱歉。”
郁珩回答的倒是很干脆,虞岁桉听到了松了一口气,然后便准备同他和解,却不成想他却说了另外一番话。
“抱歉,昨天身上的那些个奇怪的味道,我想解释。”郁珩拧着眉,说着些虞岁桉听不懂的话语,但是这并不影响虞岁桉不做声的听下去。
“那些味道是昨天我经过街上的时候,那些……那些人丢在我身上的,都是些味道奇奇怪怪的香囊……我我也不知道身上染上了那些味道,所以……所以昨天……”
郁珩说道这里就不说了,他的表情瞧着也十分奇怪,整张脸拧巴在一起,眉心拧成一个疙瘩,叫虞岁桉瞧着好笑。
这人平时看起来正经的不行,怎么今天就这么别扭。况且……
虞岁桉压根不知道他说的到底是那回事儿,昨天的事情她忘得一干二净。
“额……咳咳……害,我原谅你了。”虞岁桉拿着哈哈,想就这么糊弄过去,但是郁珩像是很诧异她的回答:“真的?昨天晚上的事情?你都……不生气?”
昨天晚上?
虞岁桉用自己宿醉过后剩余不多的脑容量回想着昨晚的事情,但是结果却是意料之中的,和前世的自己一模一样她什么都不记得。
但是……
虞岁桉干笑两声:“哈哈,是啊,我虽然记不清楚,但是总归是记得一点哈哈,不就是是你和……那个靳澜?”虞岁桉很是怀疑的说。
本来这样明显的破绽,平日里应该被郁珩一眼看穿,但是今日的郁珩已经因为虞岁桉的只言片语方寸大乱。
原来她记得昨天的事情?所以……那这样说来,她如此的云淡风轻,是不是……郁珩闭了闭眼,是不是早就知道靳澜对她有意?
即使这样她还容忍那人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整日称兄道弟的走?
那她对靳澜又是何种感情?
那她对……自己……
郁珩不敢想了。
虞岁桉不过只言片语,郁珩心中已经饶了山路十八弯,可是这十八弯非常人所想,以至于迟钝如虞岁桉一点儿郁珩的心思都不知,还笑意盈盈的将自己昨日求得护身符带给郁珩。
“这个护身符,我昨儿从寺庙里求来的,给你。”
她笑着将护身符递过去,郁珩却心不在焉,叫了好几声他才回神,而且一脸怪异的表情望着虞岁桉,然后接下着护身符,僵着手塞到了胸脯处。
虞岁桉瞧着郁珩放好之后,才终于将心收回,松了一口气。谁都不知道,其实那个护身符里还有她母亲留给她的护身符,自从上次她忘记将着东西并着玉佩交给郁珩之后,她边寻不对其他机会。
所以求了着保平安的护身符,将自己的那个放在里面,这样也算将东西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