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宛有点后知后觉的怕,今天殷商没有戴套,两人又激烈地做了那么久……
一想到这,常宛又把自己擦了个遍,然后出来翻箱倒柜。
上次的避孕药被哥哥没收了,但她还藏了一盒。找出来吃了一粒下去,然后,下去等常深回来。
常宛穿了一身长袖的睡裙趴在沙发上看电影,电影放的什么她没花心思去看,折腾了一天她有点累,只想等哥哥回来和他一起睡觉。
在常宛彻底睡过去前别墅外面响起了汽车的引擎声,接着大门被人推开。
常宛一瞬间惊醒,睁开眼爬起来赤脚朝门口跑去。
“哥哥!”
常深站在门口,身上深灰色的衬衣半湿,贴在身上显现出衬衫里面健壮的肌肉。
外面的雨停了好久,哥哥是怎么淋湿的?
常宛跑过去张开双手就想抱他,被常深侧了侧身体躲过去。
“哥哥?”常宛靠他很近,能闻到他身上湿润的气息,若有若无的带着一股血腥气。
“湿了,别抱。”他低头视线放在她白皙的双脚上,“怎么不穿鞋?”
常宛又哒哒跑回沙发那边穿了拖鞋又跑回来他面前,“你去哪了呀,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吃饭了吗?”
她一连抛出几个问题,然后歪着头看他,水润的圆杏眼有点红,侧脸也有趴着睡留下的印记,表情迷离,语气透着对他的关心。
常深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她白嫩的脸上触了触,言简意赅:“工作上的事。”
他的手指很凉,沾了外面的湿气,常宛下意识缩了一下。
“困了?”
常宛点点头。
“乖,先上去睡,哥哥一会儿来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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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宛巴巴的抬头望他,然后伸出两只手握了握他凉凉的大手,“那你要快点喔。”
常深看着她点头。
得到了哥哥的答应,常宛提着睡裙踩着棉拖啪嗒啪嗒上楼了。
等常宛走开,一直跟在常深身后,隐在大门后的陈秘书才走进来。
不过他只站在门边,身上的西装也淋湿了一大半,有些狼狈,却不减跟在常深身边多年养成的沉稳和内敛。
“外长,人已经没了。”陈秘书压低声音。
常深只淡淡嗯了声。
那天袭击常深的那几个在逃恐怖分子全部落网。
这群人被抓住后直接送往中央监狱,那地方不是谁都能进的,进去了也没那么容易能出来。
常深从那地方回来的时候那几人就已经奄奄一息,现在人直接没了,他不惊讶。
对袭击国家主要领导人这种性质的恐怖分子,中央的人向来不会手软,就连跟他们本国的人通报一声都会显得多余。
“那几人的遗体要不要送还回他们国家?”
“不用。”常深去茶几边点燃一支烟来抽。
浓重的烟气掩藏住他身上潮湿的血腥气,规矩正式的衬衫和西裤下男人的野性若现。
“他们国家外交部什么时候道歉我们就什么时候将人扔回去。”
“好的外长。”
常深在一楼洗完了澡,等身上干透才上楼进卧室。
刚刚还想黏着他的妹妹已经睡着了,贴心地给他留了盏小夜灯。
宛宛躺在大床上侧着睡,小夜灯的暖光打在她的侧脸上,安静美好。
常深走过去抚了抚她的脸颊,动作温柔。
他掀被上床,动作极轻。
宛宛敏感,翻个身就寻到了熟悉的热源,搂着他的腰钻进哥哥怀里。
在他宽阔硬朗的胸膛上蹭了好几下才满足睡过去。